孙景玉面色一变,厉声道:“哼!常道友,你是要质疑本公子的决定么?!”
孙景玉眉头一皱,不悦道:“如何回事?有甚么不当么?”
常高文这时可不想再蹚这趟浑水,面上暴露思考之色,回道:“鄙人去寻公子,费了些光阴,从孙家到此,又畴昔了两天,那人怕是早将融阳果脱手,分开此处了。”
常高文大要称谢,心中倒是晓得孙景玉意在独吞融阳果,此行过后,别说酬谢拿不到,本身怕是要被杀人灭口了。
接着他又对常高白话道:“常道友,你可将那人的边幅穿着再说一次。”
他但是不敢必定姜离背后是否有筑基期修士,先前未脱手,就是有此顾忌,以是才将动静告之孙景玉,调换报酬,现在要他掺杂出来,万一那融阳果然是筑基期修士的东西,能够连命都要搭出来。
路上便有人认出孙景玉,连打号召,孙景玉笑容回应,言称青阳集门店掌柜来报,有些事情需他去措置,出去一趟。
“此事你只需经心极力,本公子不会虐待你的。”孙景玉面色有些和缓,又给常高文许下报酬。
“无妨,你出来时不是安排了人手么,晚几天归去,也无不当。”孙景玉对此毫不在乎。
此人便是孙家公子孙景玉,他在主位坐定,稍稍瞥了一眼常高文,语气有些傲岸道:“你是青阳集的门店掌柜?快说吧,有甚么要紧的需立即见过本公子?你但是晓得的,本公子非常忙的。”
姜离早一日便到了,换了身着装,在坊市中转悠,见到常高文与别的三人来到坊市,他便认出此中一人是孙家公子,现在又见几人分开,悄悄点头,悄悄跟了上去。
但他面上倒是不动声色,安抚道:“此事你做的对,须得筹办一下,立即去往安弥坊市截住此人。此行过后,不管是否夺得融阳果,本公子都会给你一笔报酬。”
“没有没有,只是门店中尚需鄙人照顾,如果陪公子一同去,怕是店中无人执掌,迟误了买卖。”常高文怕孙景玉看出苗头,扯了门店做借口。
“这……”常高文有些游移。
他想了想,又言道:“没准那人也未曾来安弥坊市来,中间转去了别的处所,也说不定。”
“鄙人本想将之夺了,献给公子,倒是因为怕闹出动静,惹来别人重视,故而没有脱手,立即来报公子。”
“不敢不敢!”常高文立即低下头,连称不敢。
常高文在一旁只得点头拥戴,无人思疑,三人出了孙家,往青阳集行了一段,发觉此处无人,方向一折,身形消逝在了去安弥坊市的方向上。
“先冒充对付,倒是定要寻机拜别。此事是我粗心了,面对这等宝贝,如果能独占,谁又愿与人分享呢?”常高文心中一叹,有些悔怨,与三人一同出了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