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师叔要来之事,已经奉告天龙门张明、赵亮两位长老了么?”
青松道人想了一想说道:“以小徒鄙意,刚才送信之人不似扯谎,只是此中恐怕另有玄机。”
刘季领着高欢,绕过正殿,沿着殿旁小道走进后院,只见桃花树下,静室内一盏孤灯点亮,传出低低的诵经声。
另一名羽士慨然感喟:“卢门主与玄龟堂的卢元龙,同出江南卢氏,现在竟真的同室操戈不成?”
高家寨中,山神庙里。
“已禀报多时。”
年青羽士略有些惊奇,问道:“你是何人,何事到此?”
高欢闻言大喜过望,想要施礼,蓝衣羽士伸手阻住,径直拉着他往孙道海的住处走去。
刘季一指亮光处,说道:“那便是孙祖师静室,你自去拜见,我先归去了。”
这条大汉四下看了看无人,低声说道:“小人高欢,也是我们玄龟堂弟子,此来确有急事,还望师兄通禀一声。”
年青羽士冷哼一声,说道:“卢剑山贪婪无度,连部下门人也有样学样,你把手札拿来,我瞧上一瞧。”
两名蓝衣羽士相互看了一眼,齐声拱手说道:“虽是火中取栗,但却不成不为。”
“话虽如此,只是现在卢门主已死,你我只怕再难争锋…”
“此二人已开端安插?”
“一大早就解缆了,不过为了制止碰到孙祖师,故此绕了条远路,只怕另有两个时候才气回城。”
这条大汉见门开了条缝,不由分辩,用力一挤,便挤入门中,劈脸便问:“孙祖师安在,我有十万孔殷之事向他白叟家禀报。”
“师兄,佛道两门迟早一战,我道门若不尽快统合气力,只怕到时不堪一击,何况此次你我二人占了卢门主的便宜,被分在这青羊府争夺道主之位。此处除了我们非论,不过玄龟堂、九仙观、霞光院三家,此中九仙观势单力孤,霞光院皆是女流,只要玄龟堂可谓劲敌,东边洪泽府一府以内四家道门皆是强手,与之比拟,我们不知要轻易多少。”
“玄龟堂孙师叔另有多久到此?”
刘季见他无礼,怒道:“你是甚么东西,敢强闯玄龟堂!”
安排好高欢,蓝衣羽士又回到静室。
高欢赶紧从怀中取出版信,呈给年青羽士。
先前那名羽士嘲笑一声,说道:“江南卢氏把控五斗米道多年,威震江南八十一州,若非同为卢氏后辈,又有谁敢取门仆性命?”
说完,回身往院中走去,走了不到三步,刘季俄然转头,奇道:“不对,你前次来过,清楚是卢祖师的弟子,为何要求见孙祖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