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城故意尝尝黄脸羽士右手是否规复如初,便将右掌撑做龙形,以爪对爪,要硬吃了黄脸羽士这一抓。
黄脸羽士双眼紧盯白城,渐渐躬下身子,蓦地向前一扑,便如猛虎下山般扑向白城。
幸亏这黄脸羽士虽能隔空伤人,有练气妙手的特性,身法、速率却与刚才无异,还是易筋境的本领,故此白城仍能支撑一二。
红裙妇人刚才在白城与黄脸羽士搏杀之时,躲在一旁颤栗,现在见有人过来,也不顾不得很多,赶紧向麻衣相士跑去,张口便要求救。
白城见他远逃,不由惊诧,方知此人竟被本身吓退,顿时长舒一口气,俄然又想到,此人一去,必定要纠集翅膀再来,本身此时身疲力竭,已无再战之能,如果他翅膀再来,本身只能等死。
黄脸羽士奸笑一声:“不错,恰是练气的本领,你小子将道爷逼到如此地步,就等着碎尸万段吧。”
双爪未接,白城便已心头剧震,只因黄脸羽士这一爪,竟然力分阴阳,隔空击物,双爪将接未接之际,已有一股暗力模糊缠上右臂,几近坳断手腕,饶白城见机不对,抽身急退,也被撕去一片衣袖。
念及此处,白城就要起成分开此地,只是刚才搏杀,几近已用尽尽力,最后那一剑,更是拼尽满身最后的力量,此事便是走动,竟也困难万分,只能看着那黄脸羽士沿着山道越跑越远,目睹就要绕过山梁。
白城揉了揉眼睛,再看时,只见山梁那边走过了一个麻衣相士,身披麻衣,手举卦幡,不紧不慢由远处走来。
目睹白城颓势已现,黄脸羽士俄然猛一提身,身形蹿起一丈多高,随即一个回旋,向下扑击而来,双爪一分,周遭一丈范围,竟都已在其爪风覆盖以内。
只见那黄脸羽士抱着右臂,神情茫然,神采刷白,见白城冲他嘲笑,俄然一个回身,发足疾走,竟朝道观方向逃去。
本来刚才游斗之时,白城模糊看到此处一点金光闪动,便知是刚才黄脸羽士丢下的匕首,心中暗想,本日如果白手对敌,只怕十死无生,如果能拿到这柄匕首,却还能博出一线朝气,便且战且退,向此处撤退。
见白城闪过这一扑,黄脸羽士一声嘲笑,身如陀螺,跟着白城一转,右手也稳定招,还是朝白城前心抓来。
麻衣相士见那红裙妇人扑来,微一皱眉,不待她说话,便举手一指,只见一道白光从妇人眉心穿过,那妇人顿时断气身亡。
白城心神微乱,黄脸羽士已挥爪攻来,白城心知此时不是测度这些事情的时候,赶紧收束心神,沉心应战。
白城暗道一声不好,使了个“铁板桥”的工夫,仰身向后倒去,却慢了半分,左肩被爪风掠过,抓出三道血痕。
白光这一来一回,黄脸羽士竟似毫无发觉,又向前疾走了几步,俄然身首分炊,脑袋从脖子上掉下来,骨碌碌的滚到一旁,身子又驰驱了几步,才摔在地上。
退到此处时,恰逢黄脸羽士飞身扑击,白城便借机躺倒,捡拾匕首,筹办暗中一击,只盼这一击之下,能将黄脸羽士重创。
现在那黄脸羽士只消悄悄一掌,便能取了自家性命。
白城当日曾与白铁寒试手,晓得练气阶的妙手,已可调用本身元气,隔空伤人,脱手如电,防不堪防,千万不是本身能正面相抗的,便发挥身法拉开间隔,与黄脸羽士游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