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定远见他已学的七七八八,张口说道:“这套功法的奇妙,都已经教给你了,只要勤加练习,不难练成,如许吧,这两天你不要去别处了,就在我这大帐里修行,等工夫到家了,再回青羊府。”
周定远走后,大帐以内只剩下白城与卫千雪面面相对。
白城说道:“以小弟想来,卫统领出身王谢,又在血焰军中掌管奥妙,收支大营轻而易举,有没有这枚令牌,也不要紧。”
白城一愣,拱手说道:“弟子谨遵师叔教诲,只是不晓得如何才算工夫到家?”
周定远却不睬她,向白城问道:“这块令牌,你瞧清楚了么?”
白城见他这一番正理竟也说的理直气壮,也只能点头称是。
白城资质聪慧,不过一个时候,便将这门功法学全,只是火候不敷,伎俩另有些不熟。
白城说道:“明天听周师叔说,卫统领出身平阳卫氏,小弟如果猜得不错,但是当朝卫大将军家?”
见她走来,白城微微一笑,说道:“本日如何不穿铁甲了?”
卫千雪长身傲立,说道:“部属明白!”
周定远笑道:“要你去偷东西,又不要你去打斗,能不能偷到,跟她工夫凹凸有甚么干系。”
说到此处,卫千雪手中长剑蓦地出鞘,剑光一抖,在她周身三尺处划了一个圈。
卫千雪说道:“你说的不错,但两邦交兵,尔虞我诈,我固然不晓得小兄弟本性如何,现在令牌在我身上,千万忽视不得,此来特地和你做个商讨,如果这两****离我远些,两日以后我必设席向你赔罪,如果敢近身三尺,休怪我手中长剑锋利。”
说完,周定远又指着白城,向卫千雪先容道:“这是我师兄的弟子,他师父与我是存亡之交,你们俩不是外人,这两日要多靠近一些。”
卫千雪听他说完,右手剑尖微斜直指空中,左手悄悄将额前发丝拨到一遍,轻声问道:“你晓得我出身那边?”
说完,白城就此沉默不语,半响以后,卫千雪俄然问道:“你可晓得这枚令牌对我有何意义?”
过了一两个时候,白城听到内里有军士来回走动,便展开双眼,长出了一口气,缓缓站起,感觉帐内有些沉闷,推开布帘,走出大帐,内里已经天光大亮,营中军士都已出练习习。
白城要至心要学,周定远也不迟延,在大帐当中,当着那名女子的面,教起这枚工夫来,亲手将这套功法演示了一遍,又把一招一式拆开,将此中奇妙细细讲解了一遍。
周定远没有答复他的疑问,而是指着一旁身材高挑的女子说道:“你们熟谙一下,这是卫千雪,在我帐下暂任统领之职,出身平阳卫氏,一身工夫极其了得,在我血焰军中也能排在前十。”
白城听他俄然转换话题,不知他是何企图。
卫千雪眉头微皱说道:“我出身平阳卫氏,从小便受尽父兄宠嬖,可谓有求必应,但唯独一件事,他们如何也不肯承诺。”
说完,她身形一转,披风飞舞,已走出帐外。
白城与她方才存亡相搏,此时共处一室,略微有些难堪。
白城不知她另有如许一番来源,问道:“不晓得如何才算周将军承认?”
周定远顿了一顿,接着说道:“你要记清楚,我是让你去偷,不是让你去抢,你如果想凭武功强抢,先去军法官处问问,在雄师当中攻击军官是甚么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