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世子说完,手一招,他身后便闪出几人来,罗小闲定睛一瞅,公然是张氏父子几人。
张山岳拿出一张白纸来,在罗小闲面前一扬,“这是朱世子缉拿盗窃苏家丹房那只野狗的布告,布告上的野狗画像和你身后的杂毛狗的确就是一模一样,你另有话可说么?”
罗小闲神采变了变,笑道:“云长老言重了,实在昨晚我方才晋入淬体六段,和傅刚师兄的淬体八段差异不是特别大,或许是我根底比较踏实,才幸运赢了他。”
“别跟我装胡涂,诚恳交代!你是不是窃丹悍贼!”
“爹,这……这罗小闲竟然成为内门弟子了,可爱!”张如梦眼睛似要喷出火来,现在她最看不起的狗主子竟然一步登天了,这让她表情极其不爽,越看罗小闲越来气。
“输了就是输了,做那些无谓的挣扎何为?我焱城学院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云长老板着一张褶皱的老脸道。
张氏兄妹也站出来,指证道:“你在我张家坦白我们养了这贼狗这么久,我们竟然没有发明,若不是偶尔在院子里看到过它几次,怕是被你蒙在鼓里不知多少!”
“我宣布……”
云长老走到罗小闲这边,不由自主的鼓掌鼓掌道:“这一战非常出色,我很看好你!”
云长老一拍罗小闲的肩膀,五指悄悄一抓,不由赞叹道,“好一身精骨,都堪比淬体八段武者的体质了。”
“朱世子是吧?我不懂你此时在说甚么,但是布下如此阵仗,不知你有何企图?”罗小闲将三花护在身后,装傻充愣道。
傅刚发疯似得再次扑向罗小闲。
“那就这么放过这狗主子了?”张学良道。
云长老点点头,心道:“这小子还挺油滑,这让他一提一降,就把个五段对九段给说成六段对八段了,不可,我得探探他的底。”
呼呼呼……
“就是啊爹,明天必然得弄死他!”张学良咬牙切齿道。
张山岳一巴掌扇在张学良的后脑勺上,“你想害死你爹啊,这罗小闲现在是焱城学院的内门弟子了,我杀了他另有好?不但我要遭殃,就连我们全部张氏家属都会被扳连,你说话前动动脑筋好不?”
“哼!这算哪门子证据,人间的狗长成如许的多了,难不成你还都抓来问罪?就凭这恍惚不清的一张影象中的画像,和别人红口白牙一阵说辞,就随便来抓人捉狗,人间国法安在?”
罗小闲和三花正在大快朵颐之际,茅草屋外俄然响起了短促的马蹄声,待他和三花钻出茅草屋时,几十名手持钢刀的壮汉已经把茅草屋围的水泄不通了。
云长老正要宣布罗小闲得胜,不想那傅刚猛得从地上弹跳起来,怪叫一声,抓起不远处堆起的铜人,发疯般一件件对着罗小闲投掷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