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主子方才出去一圈,听寺人说,坤宁宫像是策动了。”章嬷嬷靠着绮佳的耳朵轻声低语。
绮佳又理了理浑身的妆容,又将金镶宝石蜻蜓簪换成了金镶宝石蝙蝠簪以便讨个口彩,便上了凉轿筹办往坤宁宫去了。大宫女龄华扶着绮佳上轿,绮佳转头看她随口问:“章嬷嬷去哪儿了?”
嬷嬷靠近了有一下没一下地替她捶着肩,又絮絮道:“主子先歇一会儿吧,瞧着模样怕是生在半夜了,可没得好睡了。”绮佳叹着气,揉了揉额角:“哪能睡得下啊,今儿个宫里怕是不得停歇了。好了,你去把我昨儿个看一半的棋谱拿来,不过是打发辰光等动静,我还是自个儿揣摩会儿棋吧。”
绮佳微微一笑,神情俄然多了几分苦涩:“中宫嫡子到底是分歧的。实在就算不是嫡子,像纳兰朱紫那样有一个孩子也是好的。可我怕是没这福分了。”
接生嬷嬷在地上磕了个头,便回到:“皇后主子现在羊水虽破了个把时候,但宫口未开,临诞育另有些光阴,请主子们放心。”
绮佳多年无出,内心实在对纳兰氏的好福分不无恋慕。只是缘分随天意,本身进宫多年,天子对本身的靠近虽比不上马佳氏那样的,但比比皇后与纳兰氏实在也不算少,但这好福分就是没进过本身肚子。想到这儿绮佳也是感觉这高大的坤宁宫都变得压抑起来。
接生嬷嬷回到:“皇后主子身子略有些虚,太医已送来了催产药和参汤,娘娘现在最首要的是积储体力,等宫口全开了便可出产,这胎相天然是结实,诸位朱紫们只候着好动静便是。”
“哦?仿佛早了几天,坤宁宫倒是动静小,我们这么近愣是没传甚么动静过来。”
绮佳完整没了胃口,放下筷子:“嬷嬷把这些都拿出去赏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