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佳又理了理浑身的妆容,又将金镶宝石蜻蜓簪换成了金镶宝石蝙蝠簪以便讨个口彩,便上了凉轿筹办往坤宁宫去了。大宫女龄华扶着绮佳上轿,绮佳转头看她随口问:“章嬷嬷去哪儿了?”
接生嬷嬷在地上磕了个头,便回到:“皇后主子现在羊水虽破了个把时候,但宫口未开,临诞育另有些光阴,请主子们放心。”
另一边的翊坤宫里,钮祜禄绮佳不晓得至公主处新来的宫女正在听老嬷嬷说她的事情。这一天,对入宫十年的她来讲本不过是无数个漫冗长日里中的一天罢了。
绮佳听此脸才绷得没那么紧了:“皇上正视白叟, 臣妾等也万分感激,不过臣妾和佟mm、纳兰mm为了新人忙了好些日子了,新人们也都在筹办入宫了,您一眼都不瞧,新人如何自处,我们也像白忙了一样不是?”绮佳说着依着天子坐下,递过红折。
绮佳的话尽显中宫的全面刻薄,天子却如有所思地打量着她,昭仁殿竟然一时鸦雀无声。
蓁蓁灵巧地点点头,进宫前阿奶额娘都教过她端方了,她年事还小,一时半会儿也是轮不上去主子跟前服侍的。她也没甚么弘愿向,只但愿能在宫中安稳地做几年差事,若得主子们青睐能早几年放出去同家里人团聚那便是她的幸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