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蓁年纪小,本就有些争强好胜的心机,兼着她素聪慧,学文学箫,哪样都是学得有模有样的,听天子如此说也不免有些不平气,便道:“凤台无还驾,箫管有遗声。箫史打动穆公,与弄玉相携,本就不在技能,而在情。恭王性风骚,又如何会有情深义重之音?”
“先皇后之处,臣妾还是想多多保存些,来日也好给太子一个念想之处。”绮佳睡下眼睛道。她为甚么选了西偏殿, 其中启事只能永永久远地埋在她的心底了。
“纳兰姐姐别说哪,我们的小太子还真有些兵马精力,就是偶然候这上房揭瓦的干劲实在是挡不住。那日我和皇上带着太子在御花圃玩,太子在假山上抓着石子扔,都不谨慎砸到了李嫔姐姐哪。”
绮佳不觉得意:“我等都是第一回筹划选秀,细处上多上心也是好的。其他我看镶黄旗的纳兰氏,正蓝旗的舒舒觉罗氏,正红旗的舒穆禄氏都很好。七人入宫,其他便等皇上赐婚于宗室或是回本家自行婚配便是。”
“皇上前几日还说哪,来了个新的太医给你调度的不错。你可别私藏着,转头举荐给我瞧瞧。”
蓁蓁脸一红嘟囔着道:“姐姐又胡说,甚么举人娘子的……”
纳兰氏点头:“我满洲旧俗,女子内能持家治田,外能骑马浏览,我瞧着两人也不失教养,能都入宫自是她们的幸事。倒是这位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