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一见他停下来,叫的更加凄厉了。两只前爪不断扒拉着,想从厉铮怀里跳下去。
“是,我说过。”厉铮直认不讳,他长长的眼睫毛搭落下来,可贵暴露了一副任君宰割的神情。
“那好,我信你说话算数。”说着,苏言猛地扣住了厉铮的手腕,“别的我都不要了,就要你。”
作为一只宠物猫,无忧无虑又不谙世事地天真了好几年,狗剩此时却仿佛俄然认识到了甚么,冲着苏言的背影收回了凄厉之极的叫声。
“我走了今后你少爬点床,你爹不喜好你跑到床上去,别整天想着去祸害那几株郁金香,别老想着跳到餐桌上去,也别去舔你爹的牙刷,别喝你爹杯子里的水……总之你要乖一些啦,不然你爹揍你我都拦不了啦。”
一刀两断,各不相干。
苏言把割下来的小缕头发放在了厉铮掌心,连同生果刀一起。
他上前两步,想去拉厉铮的手,厉铮躲开了。
苏言说完,折进厨房摸了把锋利的生果刀出来。
苏言强笑着蹲了下来,摸了摸狗剩的头。
他喘匀了呼吸,又把刚才因为大幅度行动而弄乱的头发头发捋好了,接着才语气安静地问:“你还记不记得你承诺我过甚么?”
苏言望着厉铮的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声问:“厉铮,你来真的?”
只是拿着刀微微颤抖的手却出售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