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迈开两步,身后俄然伸出一只手捂住我的嘴,我又嗅到了那熟谙的药水味道,刹时落空抵当,晕了畴昔。
我脸上火辣辣的疼,心脏里更是有一股血在沸腾,堵得我几近堵塞。
满地的血,如同一朵明丽的花,盛开在我面前。
“仳离和谈书,我签。”我打断他的话,“但明天拍的照片,全数给我,不然,我们就鱼死网破。”
那天推我下楼,害死孩子的人,是个女人,但这个女人将我引过来,倒是为了让我进凌天的骗局。
我恨恨的看着他,心底一片萧瑟,血水从嘴角流下,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我发了疯似的拿起一个花瓶,将拍照机砸得粉碎。这些照片,不能传出去,如果被妈妈晓得,她会被气死。
再醒来时候,我躺在大床上,身上光溜溜的,只穿了内衣,屈辱和惊骇满盈上来,可我连转动的力量都没有。
他们是一伙的吗?
我没有看条约内容,那上面,不过乎是要剥夺我统统财产的条目,他有备而来,我抵挡不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