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多人马,十几个将领,就分了三派,乱糟糟的。
这就是老爹的运气。
霍宝心中,对于陵水的矿藏非常猎奇了。
看着亳州军步队远去,马寨主与霍宝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多了轻巧。
毕知州与王都尉在旁,只当是为陵水归属之事,亦是对邓健道贺。
邓健倒是意兴阑珊道:“兵戈还好,其他非常无趣!”说到这里,对王都尉道:“陵水县之前乱的不成模样,七月里虽清理过,现在也过了三月,盗匪又有些死灰复燃的模样,还需清算!”
曲阳的“加税案”,提及来并不算少见。
族侄退隐,最好是在金陵过吏员试,去其他州府做起。
随行的,另有老衲人与几个监察队员。
亳州军的事,还是让徒三去操心好了。
比及两人下去,只剩下三人,霍宝才道:“表叔,陵水有甚么?铁矿?银矿?”
冯和尚麾下四人,已经有一报酬和州都尉。
徒三当初削发的寺庙,就在东山。
霍家人不知矿藏事,只当是韩将军留的背工,背着柳元帅养的私兵。
马寨主眉开眼笑。
霍宝倒不是幸灾乐祸,却也不想徒三权势扩大的太多。
与人斗,其乐无穷。
东山,也是黑蟒山中,就是挨着陵水县方向。
一个县城,与滁州州府兵卒一样,可也没有人感觉不对。
两人现在一个是都尉,一个是知府,都是一方人物,可到底分歧。
他这边辛辛苦苦的卖力量,攒下的功劳都因保举不当被抹了,倒是没处所喊冤去。
至于甚么功绩,就不消说了。
至于陈翼、陈弘愿叔侄,马寨主提也没提。
曲阳官员,自发得行事有分寸(只加商税,不动农税),背景又硬(邓健这个霍五的头大大将兼亲家),加上师出驰名(马驹子大婚,秀秀蜜斯备嫁),以是才理直气壮行事。
就算滁州军抱着取而代之的筹算,也没有需求通盘否定大宁官制。
金矿!
比银铁更金贵的东西,怪不得柳元帅与韩将军两人将动静瞒的死死的。
马寨主亦是眼神烁烁,盯着邓健。
“异地为官”这一条,不能只履行到州府,还是当作知县开端。
滁州军权势大涨,可也没有到让徒三甘心昂首称臣的境地。
如果过了阿谁线,就算亳州军内部不拖徒三后腿,滁州军也要牵一牵线。
县丞、县尉等帮手官还罢,能够用本地人,知县倒是千万不能用本地人。
只是当着王都尉与毕知州的面,就忍着没问。
他说的就是亳州军在东山的“奥妙基地”。
李知府倒是一步快,步步快。
两人都没有问邓健动静渠道。
……
再说以邓健的性子,做到这一步已经是耗尽耐烦,怕是没故意机去理睬详细事件。
遵循端方,陵水知县,能够由滁州知州、滁州都尉两人筹议人选。
现在陵水名正言顺归滁州军,就不消操之过急。
只要用心运营,竭经心力,好好运营处所,才气真正在滁州军安身。
“金矿!”
滁州军不管是北上贩马,还是南下收粮,都缺钱呢。
至于韩喜山,一肚子弯弯道道都写的脸上,较着是不当用的。
加上柳元帅三子尽没,不管内幕如何,徒三的名声都好不了。
能容忍徒三安身扩大,却要在适度范围以内。
是以刻滁州军已经提拔利用的吏员,多是滁州、和州、庐州三地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