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兵,屯粮,以待机会!”霍五想了想,道。
杜老八翻身站起,直接跪了:“六哥是明白人,不敢本身折腾,就老八是傻大胆吗?老八我不怕死,就怕死了也报不了仇!老八我命硬,从小没了爹娘,是爷奶叔婶拉扯大的,他们又是被我扳连才遭难,不为他们报仇我没脸活着!如果五哥还太承平平在故乡歇着,老八也不敢劳烦哥哥,可这外头都乱了,我们兄弟又聚在一块,求五哥就帮老八一把!”说到最后,已经是顿首在地。
两家策画的,就是这“主从”之分,想要在归并寨子后自家寨主说了算,这部下把头也风景,但是两家寨主直接将领兵权交出去了。
这如何不遵循普通牌路走呢?
“不可不可,我这带个百十来号小打小闹还拼集,真要摆出阵仗对敌应战就不可了,还得五哥来!”马寨主赶紧点头。
薛彪嘲笑道:“不是我那小儿,是老八要收个养子,现在恰好好挑着呢。”
堂上陪坐的林师爷、两寨诸把头都留意听着。
霍五轻哼一声,倒没有废话,接过马驹子手中的茶喝了,直接从腰间拿出一块金饼子,丢到马驹子手中:“买糖吃吧!”
毕竟前几日大师还策画着马驹子的婚事,这说招婿就招了?
“那要比及甚么时候?万一……又是雷声大、雨点小呢?”杜老八带看了几分沮丧。
“别别别,老子闲着蛋疼跟你们操阿谁心?叫人见了,倒像是老子来抢人马来了!都老迈不小了,本身也当立起来,老六有驹子能够使唤,老八不是跟老七在一块么?去去去,别拉老子下水!”霍五满脸嫌弃道。
“啊?”杜老八听了,不由急了:“不是说佛军都打到长江边了?如何又丢了曲阳?”
世人都望向霍五,眼中模糊带了镇静。
马驹子看动手中沉甸甸的金饼子,哭笑不得。
霍老爹倒是没有迟误闲事,席间就发了话,明日开端练习,十六岁至四十五岁青壮由他带人练习,四十五岁以上与妇女交由马寨主、薛彪带了安排后勤琐事,十岁至十五岁的少年跟着霍小宝练童兵。
“行啊,那老八就快点挑。都是侄儿,老子清算一个也是清算,清算两个也是清算!”霍五痛快道。
如何统统步调都略过,直领受了两个老迈做小弟?
蟒王寨来客这才晓得,方才马寨主部下对劲的启事。
马寨主豪气不计算,杜老八憨直没算计,可两家部下都有考虑。
这些人,就没几个诚恳人出身的,都是肇事不嫌大的主儿。
但是他们手上有没有联婚的工具,只无能焦急。
“还是先看看,如果只江淮乱了,朝廷抽出人手过来,白衫军怕是顶不住。如果各处都乱了,才是能了局折腾的时候。”
这不但仅是马驹子招婿,还是霍马联婚。
这现在两寨归并,“牵头”的是霍五爷,如果他偏着马寨主这边,蟒王寨诸人怕是要亏损。
“哈哈!这个就不劳八叔操心了,五伯与我爹做主,给我招了半子,担当我们老马家香火!”马驹子开朗一笑。
“马驹子做个前锋还行,那里是能担大事的?归正我不管,如果五哥牵头,我就跟着五哥干;五哥不牵头,我甘愿猫在寨子里养老,也不敢带着这几百号人瞎折腾!”马寨主摊摊手,带了几分恶棍。
薛彪目睹杜老八不说闲事,插嘴道:“五哥,你可不能偏疼六哥,只教侄女,不教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