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盐价不同”、“官盐与私盐比例”、“私盐石数与利润表”?
邓健没有说话,倒是如有所思。
霍五还罢,只感觉儿子的字越来越好了,邓健、徒3、薛彪都变了神采。
世人都看得新奇,除了杜老八,其别人都是或多识几个字的,忍不住起家上前看,倒是稀里胡涂。
霍宝并没有持续说,反而拍鼓掌。
之前发帖子的时候,霍宝还踌躇要不要给邓老爷一份。
“少不得有劳烦七叔的处所!”
薛彪心中嗤笑,没有接父子的话头。
干活的,累死累活,有服从又如何?到头来干不过写PPT的。
他们爷俩为甚么别的处所不选,只选常州,到底晓得甚么?
“有五哥在,还护不住小宝?六哥瞎操心!”杜老八不觉得然。
“哼!谁奇怪晓得,不是表哥恳求我出主张的时候了!”小女人撅着嘴巴,暴露几分不欢畅来。
订婚宴?
邓健也不说话,只看着霍宝。
不等薛彪如何端架子,徒三一行也到了。
“我也胡涂呢!”霍五摸着脑门子,也是一头雾水模样。
“细心说说!”邓健道。
这些纸板上,翻来覆去,说的只要“粮”、“盐”、“铁”三项。
徒三心中也没底,只是看着帖子,心中微微欣喜。
其他几位娘舅叔叔,都是至心疼霍宝,倒是感觉这门婚事如果能成再好不过。
“凑钱!”霍宝没遮讳饰掩,痛快答道。
这PPT拿出来,古人都受不了,更不要说前人。
这是不干与童军,让霍宝独立领军的意义?
“真是感谢邓爷爷了!”霍宝没有推却,双手接过。
席面早已上来,六碟六碗,十二道菜。
霍宝点头道:“盐先不说,粮铁是娘舅与诸位叔叔正需的,总要有人筹措。与其搭别人的线,将后勤搁在别人手中,还不若我带了童军尝尝。”
门口传来动静,一排十来个童军出去,每人手中都举着一个纸板,上面或是方柱,或曲直线甚么的,都是图片为主,笔墨未几。
想到这称呼,薛彪就恼火。
这会儿是“七叔”了,如何不是“薛七叔”了?
“不是瞒着你,就是一时说不清,还不如等长辈们过来再一道说。”霍宝道。
秀秀有样学样,也凑到邓健身边。
因是霍宝设的私宴,这坐次就遵循长幼尊卑排了。
因为这些人是“长辈尊亲”,像林师爷、江平如许平时与大师能够同座上席的,到底只是外人。
霍宝派出的帖子,只要六份,霍5、马寨主、薛彪、杜老8、徒3、邓健。
另一边,霍5、薛彪则是与邓健一道。
两淮不承平,那里有江南繁华安闲?
邓健挑了挑嘴角,没有说甚么表扬的话,可眼中也多了笑意。
旁人还反应不过来,薛彪已经想到:“小宝……这是想要私运?”
世人都望向邓健。
传闻这字是外甥亲笔,写的不比寺里的徒弟差,外甥也算是文武双全。
现在这父子两人想求他帮手,呸!
就因为霍宝带头连了姓的叫“薛七叔”,马驹子便跟着叫“薛七叔”,两寨把头也是叫他“薛七爷”,可对霍5、马老6、杜老八都是略了姓氏直接称“五爷”、“六爷”、“八爷”。
徒三也是点头不已,拍了拍外甥的肩膀,非常打动:“都是我们无能的原因,还让你操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