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滨江之事,霍五先是“要人”,再是“托子”,将儿子直接留在曲阳。
霍豹也摆摆手道:“就一晚的工夫,还不快去清算行李!”
薛彪哭笑不得,嘴角却挑了起来。
特别是滨江县,现在打还没打,更不好说撇开世人,已经暗里分派之事。
“你这是抱怨你爹我了?感觉我不该合寨,也不该投徒三?哼,这点见地,也就在寨子里称王称霸,放出去活不过半月……跟在你五伯身边好好学着,学到你五伯三分本领,今后想要立寨,还是想要带兵,都够你折腾的了!”
“邓健防备至此,到底甚么意义?”江平皱眉问道。
侯晓明与霍豹对视一眼,两人都感觉憋闷。
“县城甚么样?我还没出过黑蟒山呢?”
霍家父子清算行李去了,徒三说完也带了部下,聚义堂就剩下众头子在坐,面面相觑。
大师目睹两位屯长神采都欠都雅,不敢再喧哗,各自清算行李去了。
等回了蟒头寨,徒三便直接将霍五父子去曲阳,说是应邓健所请,帮邓健练兵。
霍宝刚返来了寨子,风尘仆仆,没有安息,就调集世人调集。
今早徒、邓会,只要霍五父子在。
说完这一句,霍宝转成分开。
“莫想着‘质’不‘质’的,要不是你五伯内心情愿,说也强不了他!他们爷俩承诺去,那就有他们本身的筹算。跟在你五伯身边好好学,同小宝也好好处。我们老兄弟俩不是同姓,却跟自家兄弟不差甚么,你们姐弟俩也当相互搀扶。”
马寨主皱眉,看着闺女:“你五伯闲着没事整合黑蟒山做甚么?就算他整合了,也是一窝匪贼,下山劫夺么?徒三整合,带下山的……是白衫军……别想着我们归在徒三名下,就便宜了哪个,没有徒三,也有旁人,除非你别打着白衫军的名号,弄个青衫军、玄衫军出去折腾。”
徒三孤零零一个,无妻无子的,能为质的,只要霍五父子。
马驹子惊奇:“如何就不能打着白衫军灯号?这各地白衫军也不是一家买卖,都是大师看着好用,就说是白衫军了,另有谁去分真假不成?”
“今后兵戈的机遇还会少了?眼下姐夫那边最首要。”徒三道。
“五伯待人好是好,就是少了魄力……如果五伯有魄力,整合黑蟒山也好,缔盟邓健也好,那里另有徒三爷的事!”马驹子不是不念霍五的好,可到底存了不甘心。
“归正换做我,我才不缔盟,白送人手出去,这算甚么缔盟?本身说了算,不是更好。”
侯晓明撂下脸道:“问甚么问?队长叮咛了,服从就是了!”
杜老八摸了摸胖下巴:“七哥你眼睛咋了?蚊子叮了?”
这一万五千人马是交到徒三手中的,邓健防着徒三反咬一辩才是合情公道。
“是不是要筹办打滁州了,我们能出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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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驹子先是被将来小叔子吃哒一顿,又被亲爹损了一顿,又羞又恼,展转反侧,一夜未睡,次日集应时就黑着眼圈,带了几分蕉萃。
杜老八笑哈哈道:“这是功德啊,恰好跟五哥学练兵了。”
落在旁人眼中,更加左证霍家父子下山“为质”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