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功最重,本身不会兵戈,也能捞军功?
“这天儿变了没有?”
霍五干了,邓健也抬头饮尽。
只这回,老头是真的放下架子,甘为人下。
身为师爷,林师爷贫乏一个“忠”字,前后跟了马寨主、杜老8、徒三,到霍五已经是第四位谋主。
林安然是刚敲定的医护兵曲长,梁壮明天在州大营那边征了三百童兵,升为代曲长。
大徒弟翻了个白眼道:“来的小爷姓霍,还不晓得谁当家么?”
另有林师爷,传闻现在州衙政务都在老头手里。
霍五又对邓健举杯:“表弟,看出你手痒了,放心,今后这仗少不了给你打!就是和州这一仗,也交你领兵,随你如何痛快如何打!”
至于菜量,有邓健、霍宝在,菜量少了不敷吃。
昨晚还好好的,小厨房预备了两桌席面,给来客拂尘洗尘。
“嗯,我听五哥的,必然好好鼓吹咱滁州军的好处!”薛彪带了几分亢奋,饮了杯中酒。
霍豹、林安然、几个新汲引的州兵千户第三桌。
掌灯时分,大师来到宴客堂。
“遵循端方好!”
“不消五哥包管,老六信五哥!”马寨主一口干了。
其别人看在眼中,都有些惊奇。
首桌霍五居中坐了,马寨主、邓健、薛彪、林师爷、唐光摆布分作。
大徒弟面露难堪:“哎呦,我的小爷,这个老郭我真不晓得哎!这些日子,就江爷点过餐,剩下几位老爷都是叫小厨房看着上的……马爷之前在州衙住时,每餐送四道菜,都是平常肉菜,倒是都没剩,瞧不出喜好吃甚么;林师爷那边,只捡着素净的吃……”
就算昨晚有变动,也是走了外人。本身人都在,这说话喘气都感觉畅快。
明天晚宴席开八桌,曲长以上都有坐次。
马寨主并不起家,拿了酒盅,碰了一下:“五哥,咱哥们谁跟谁?再客气就没意义了!”
熬到天亮,兵卒还是没有撤掉。
霍宝、水进、王千户、黑蟒山诸把头第二桌。
霍豹只感觉眼睛不敷使。
唐光大喜:“谢五爷汲引……”
霍五这是不是话里有话?
师徒几人不敢走,下了值的人也连续返来。
……
“谢五爷!”
霍豹点头:“那就清算两尾鲜鱼,好好蒸了,转头摆在唐爷跟前。刚看到藕尖,阿谁现在还奇怪,就放林师爷跟前。预备八桌,头席、次席菜量要大……”
薛彪站起家,双手举了酒盅,讪讪道:“五哥太汲引弟弟……我也帮不到五哥甚么……”
比及傍晚时分,睡得结壮的,醉酒熟睡的,展转反侧昏昏沉沉的,都陆连续续起来了。
唐光唏嘘道:“啥分缘啊,都是各位爷没耐烦,才推我出去跟……嗯……对付这些坐地户。”
霍五道:“我已经去信给滨江,调堂侄霍顺北上辽阳卫,接林兄弟返来……”
大师没头没脑,只能等上头叮咛。
来的不但是带兵将领,关头两人一个是徒三爷姐夫,一个是徒三爷表亲,这都是大师获咎不得的人物。
外头人不知州衙变故,他们这些衙门里当差的还不晓得么?
头桌上,霍五提了酒盅,先对马寨主道:“老六,咱哥俩走一个!”
薛彪有些心虚。
那人捂住嘴巴,不敢再吱声。
“我……也没做甚么……”
守到二更,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