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说罢,江自流又调转了马头,看向了撼庭秋,最后再缓缓扫向了四周的山贼。
“大哥,请为我们做主啊。”
撼庭秋一看,确认是朝廷之物,只是他却没有急着松口,他将令牌扔了归去,缓缓道:“没有巡抚大人的号令,任何人都不能将人给带走。”
“你竟然把虎哥给杀了,我们要给你拼了。”
“又是蒙的?”
踏...
踏...
看着马蹄缓缓地向着寨子外走去,身后的撼庭秋,瞳孔紧紧地缩着。
江自流摸了摸鼻子:“我说我蒙的你们信不?”
“不管刚正学跟不跟我们走,你们的了局只要死路一条,因为你们犯了一个大忌,那就是帮了聂修鸣,还晓得聂修鸣的名字。”
“请大人救我等!”
“并且!”撼庭秋挥了挥手,只见千余名山贼围得更紧:“固然不晓得你们是甚么暗器,但是我们两千人护着,怕也不会让人等闲的带走。要我说官爷,请回吧。”
“一个山贼的话你感觉有谁会信,你若敢说出来,只会以更加重的罪名让你们万劫不复。对于宦海而言,你的那所谓的把柄不过只是污人明净罢了。何况就算是贤明的女帝陛下,听到你这话也只会不屑一顾,谁又会信赖一个绑架了两朝元老,朝廷重臣的小小山贼的话。”
撼庭秋一样面色非常的丢脸,江自流突如其来的这一下,让的他都不晓得他这兄弟是如何倒下的。
现在江自流这一番与他们同为百姓的话,让得他们有了共鸣。
说着,江自流神采一顿,俄然又变得阴沉了起来:“你感觉聂巡抚会留着你们这群晓得他把柄的人活着吗?”
踏...
诗诗翻起了小白眼:“如何能够每次都蒙那么准。”
在场的山贼一惊,纷繁都没有了喧闹,不过他们倒是把手中的兵器握紧,以防江自流的再一次脱手。
“在我们故乡有句古话,不晓得你们听过没有。”
撼庭秋双眼微眯,强忍着心中的肝火:“你可有巡抚大人的信物。”
一道跪地之声在这偌大的寨子响起。
“当一名山贼很舒畅嘛?很轻易吗?”
踏...
江自流在怀中摸了摸将武媚儿给他的批示使令牌丢了出去。
跟着江自流的一枪过后,千名山贼看着倒下的弟兄,纷繁有些暴动了起来,他们对着那堂口前的撼庭秋,盼望着他能主持公道。
说完,江自流掉转马头:“如果不想被灭口,那就跪在地上,也许本官能不奉告本官的名字,帮上你一把。”
而江自流看着此幕,又加足马力的持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