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不但仅要裁军,还要将一些闲职都给裁了,占着茅坑不拉屎,每天拿着俸禄却不干实事地要他做甚么,百姓也不会容得下他的。”
当即,一众死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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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妾已经卖了,肾也给了定金了。”
此话一出,下方的群臣都是神采不太好了起来,这一裁,他们多年得培养不就付之东流了?
听着下方的哀嚎之声,江自流也是嗤之以鼻。
他与李思相视一眼,两个狼狈为奸得家伙,当即就明白了对方对劲图。
“臣,卖肾卖妾也会筹齐四千两。只是不知流总管能不能拿的出来。”
江自流抖着腿,一副吊儿郎当:“一向有自知之明罢了。”
“臣,卖肾卖妾也会筹齐四千两。只是不知流总管能不能拿的出来。”
这特么拿了,如何卖肾卖妾。
李思嘴角上翘:“那既然如此的话,身为一个寺人都有...”
当即丞相李思笑道:“那以流总管所言,眼下也只要裁军和捐款两条路可走?”
“将士们本就来自于百姓,只不过穿了一身戎装,重新偿还于百姓,还能处理兖州此次危急多好。”
袖中直接拿出一沓银票。
“我等已经把老婆的嫁奁钱都捐出去了,还捐甚么?”
“保家卫国?朝歌边陲有边陲将士守着。朝歌境内有着军士近二十万,每年军饷都是一笔庞大的开消,现在国度有难,不裁如何办?”
李思又问:“那如若捐款的话,身为同是朝廷官员的流总管是不是也得捐一下。”
在坐的都是懵逼了。
“如果我记得没错,军费在前一个月刚送到虎帐十万两,遵循朝歌军律,这个月起码另有着七八万两。”
“捐款??”
“我们裁掉一部分将士,那么就能省下来一些钱,采办种子和粮食,度过此次危急。”
“凭甚么!!”
前次江自流的十一万两也不过是用的他们的钱罢了,他此次又如何能拿得出如此巨款。
江自流眉毛一挑:“当然有干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