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啊,不是我说你,你这酒量必必要从速练出来,此后同僚之间的应酬定是少不了,你这般一杯酒下肚就满脸通红的弊端但是得改。”
“恭喜四弟,等一下可要多喝几杯才是。”
她同曲清闻站起家恭谨的对着曲文海行了一礼:“孙儿记下了。”
秦氏夸耀的正高兴,没了听众夸耀给下人听又没甚满足感,只得扯了扯衣摆也回了院子。
他抱着被子正尽力的回想着,就听门板被拍得震天响。
女眷走光后,祖孙几人全数是被身边的下人扶回了各自的院子。
曲清言被他说的哭笑不得,她这身子对酒精格外敏感,又那里是她说改就能改的。
只他也是妾室所出,同曲清希、曲清鸿普通出身不显,在这府中向来没甚么存在感。
而一旁的曲伯年,贰心头的苦闷已是不知当如何诉说,被曲伯书鄙夷的三弟,倒是让他恋慕的不可。
“宫中送出的动静是六部不成一日无上书,经内阁阁老分歧保举,特认命老太爷本日起调升至礼部担负礼部尚书一职。”
曲清闻抬手在曲清希的头上敲了下:“又瞎扯,四弟身子偏弱你又不是不晓得,何必总揪着这一点不放。”
这的确就是一步登天。
不到一刻钟畴昔,曲清希已是忍不住提起酒壶亲身给曲清言斟满。
她端着酒杯一饮而尽,明显酒量极浅,但若真的喝起来又格外利落利落。
“坐吧。传膳。”
而两个庶子非论曲直清鸿还曲直清望天禀都同曲伯年普通非常有限,二房在这府中怕是迟早会沦为仰人鼻息之辈。
在京中一年不足,他已是没了初入京时的那般大志,能在这刑部侍郎的位置上长悠长久的做到致仕也是一项本领。
传膳二字带实在足的震慑,让屏风另一端犹自念叨的秦氏心中一悸,刹时闭嘴。
曲伯书籍日这几日也是表情畅快,他虽本身天禀平平但他会生!
曲清希再是不说话,只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酒酣人醉,曲清言到只记得喝到最后,她拉着曲清闻和曲清希不断的猜拳,然后抱着酒壶在那边傻笑。
曲文海对劲的看向他们兄弟二人:“记得你们的姓氏,这个家永久与你等休咎相依。”
提筷前,按例应曲直文海说上几句,虽被之前的闹剧搅得厅堂中有几分难堪,只新进一名状元一名进士,这喜气都是实打实。
他们爷俩心头畅快,儿子敬老子,老子一口闷,喝的极是高兴。
经历了起起落落、是是非非,这话落在曲清言耳里再不是敲打之意,不过是长辈对长辈的一份提点。
她这一觉睡得格外畅快,待第二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她含混着,模糊还能回想起梦中这身子的宿世在中了进士后,又经历了甚么。
“少爷,刚收到宫中送出的动静,老爷升迁了,升了礼部尚书做了阁臣!”
田氏本就上了年纪,又刚大病病愈,身子另有些虚,支撑了半个时候有些坐不住,柳氏忙趁机扶她回房。
“四弟又是说那里话,我们几人中你年纪最小自是要多加几分照顾才是。”
他闭了下眼,压下心头的火气:“不过是闲来无事打趣四弟一番,大哥又何必总那般当真。”
曲文海这几日表情都是格外好,这一科科考舞弊一事他算是占足了便宜,非论是张乾远还是顾恩阳都会念他一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