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蓠这副孔殷想要帮忙面前这个男人的时候,再一次让陆季年尝到了心脏被刺痛的滋味。
被大力按倒在床上,墨黑的长发散落在红色的床单上,江蓠如同被抓住翅膀的胡蝶,不管如何挣扎都是徒劳,脱不开男人的钳制。
“好,这但是你说的。”灿烂的眼眸扫过江蓠因为气急而血气浮动的脸庞,陆季年好整似闲的笑,充满鄙夷,朝着曾辉道:“你听好了,我是江蓠的未婚夫,不管我如何对她,都是我们俩之间的事情,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插手。”
“陆季年,你到底想如何?”
江蓠看不到的背后,男人一边用力的鞭挞着女子,一边紧紧的抱住她,两滴透明的水泽无声的溅落在昏聩畴昔的女子背后,如同溶洞里从钟乳石上流下的透明石乳,冷静的沉寂在黑暗里,无人发觉。
“对,我是混蛋,刚好配你这个缺了男人就活不了的贱货!”
“是我太天真了,才会信赖你的大话连篇,失忆,呵,我本来想好好对你,抛开统统重头开端,我把心掏给你,你却棍骗了我。”
“曾辉,你,你先归去吧。”孔殷之间,江蓠勉强跟上陆季年分开的法度,转头朝着被扔在原地的曾辉说道:“你快走吧,不消担忧我。”
…………
“我有甚么不能的?才分开我那么点时候,就立即找了个男人,你是不是缺了男人就活不了?嗯?”发怒的男人,如同一只气愤的雄狮,遵守着内心的本能行动,非要给这扰乱贰心神的可爱女人一点经验不成。
带着温热气味的话语喷洒在她白净的耳廓,带起点点刺痒,让她忍不住缩了一下肩膀,男人的体重完整的覆盖上来,从背后将她紧紧的压抑住,带来的不但是力量上的差异对比,另有那埋没在力量之下的可骇企图。
陆季年哑忍了一起的肝火,在与江蓠独处的这个封闭空间里,终究完完整整的发作出来。
“……”
抬手将曾辉被揪得发皱的衣领抚平,还在他肩膀上意味深长的拍了拍,陆季年非常干脆的转头拉住江蓠,“跟我来。”
“你干甚么,你不能如许对我!你给我停止停止!放开我,放开我!”
“你混蛋!”
惊骇的影象如同开闸的大水,抢先恐后的涌出……
她只能吃力的挺直脖子,让口鼻不至于堕入柔嫩丰富的床铺中堵塞。
“我想如何样?你说我想如何样?”
“你,你!……”固然不甘心被他如许拉走,可他抓着她的手好像桎梏般,底子没法摆脱。
神智在如许的打击下,顿时溃不成军。
被倔强的顶开身材,狠恶的痛感让江蓠尝到了血腥的滋味,如同那一夜她存亡的边沿挣扎着生下腹中的死胎。
他眼眸一挑,似要发作,可终究只是唇角轻撇,便又压下了肝火,松开了曾辉,面上竟挑起一抹胜利般的淡笑。
破裂的声音从口中收回,江蓠终究被逼得哭了出来,他的卤莽,带来的是无边的疼痛。
“既然你这么自甘轻贱,我便来满足你!”脱口而出的谩骂并不能减轻他的肉痛,反而让本身更加气愤和孔殷。
眼睁睁的看着江蓠被男人带走,曾辉嘴唇爬动了两下,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只能悄悄的握紧拳头,甚么都做不了。
他自我嘲弄,也是在挖苦着身下的女子,“你莫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