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苏文还要推让。刘三站起来道:“平时嘻哈没甚么,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你如果不收,今后你这苏府我也不来了,全当没熟谙你这个兄弟。”
端茶落座,酬酢结束。刘三道:“明天一品斋吃死了俩人,你晓得吧?”
“哎呀,哪能忘了三哥啊。只是这几天一向在忙,莫怪小弟。”苏文赔笑着道。
“这是个整倒一品斋的好机会啊,苏老弟。”刘三坏笑着道。
“是,是。”师爷擦着脸上的汗,仓猝应着。
“拿着――嫌少还是看不起三哥?”刘三神采一沉。
“哦?”刘三倒吸了口寒气,我说如何这个一品斋像九头猫一样杀不死。本来另有个财神爷做背景。
“说来听听。莫非内里另有猫腻不成?”刘三一怔,丫的,猫腻老迈不是在起点吗?听人说他文笔了得,平常百十个笔将近不得身,端的短长非常。他跑这里来搅和啥场子,还让我这个穿越的新人活不活了?
“晓得,晓得。”苏文如同小鸡啄米,“传闻是两个乞丐,吃了馊了的饭食。郎中没来得及请就没气了。”
“怪你,我就不来了,明天哥哥我给你又想了个发财的主张。”刘三呵呵道。
“没事,”晓得这个岔,刘三倒是不怕了,有理走遍天下,在理寸步难行。“只要民气在我们这边,绝对会把他整倒。”
苏文可贵端庄一回,道:“他的背景就是孙宝利,监御史孙忠义的宗子。孙宝利的娘舅就是大秦国鼎鼎大名的汇通钱庄的老板。再说宦海上,没有绝对的朋友只要永久的好处,就是我老爹,也不能难堪的太狠,此次出了性命,苦主都死了,也就意味性的罚钱了事。”
现在这密室中端坐着一名年约五十摆布的男人,头戴通天冠,身着玄色祭袍。剑眉星目,鼻若悬胆,衰老的面庞袒护不住久居上位的杀伐之气,举手投足间尽显高贵。他的身后侍立着四位中等身材的绿色短衫男人,太阳穴高高隆起,苗条的双手青筋凸起孔武有力,一看就是武功绝顶的侍卫一类。而在男人的左边,侍立着一名长袍细眼白面不必的男人,半躬着身笑容可掬。而男人右边站立的则鲜明是临淄郡守苏力河。
“另有。”刘三抿了口茶,从怀里取出十张面值各百两的银票道:“这是福记这个月的分红,大蜜斯让我捎来给你。”
“哎呀三哥――”苏文大喜过望,“这么说,酒楼饭店能不能开,还不是卫生司说了算?这即是断了一品斋的活路呀。”
“好好,我收下。”苏文吃紧的接过,“今中午三哥也别归去了,详细事情我叮咛下人去做,明天咱兄弟喝个痛快!”
能让一郡之守侍立在侧的,除了面南背北的那位,那里另有别人?端坐的中年人恰是赵政(嬴政)的第三世孙、扶苏的宗子赵海(嬴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