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缩了脖子,朝被子内里拱了拱,勉强把本身裹得剩下两只眼睛在内里,龙韵说穿上衣服会把药膏蹭掉,以是・・・
他撩了衣角,翩翩然往桌旁一坐,恰好整小我撞入我的视野。
“陛下――”
“回・・・来・・・?这里是他的家么?”
我亦笑:“不知丞相来恒阳所为何事?”
我扭头,他的手指还僵在唇边。
“球砸到了你,当然得让你上去啊,不过・・・你目光还真是不错,随便一拉,就能拉出个丞相来。”
又・・又是药?我扯过被子压过脑袋,“有劳丞相大人了,你且放着,朕明日再喝。”有些事我也需求明日再问:他为何会来恒阳?这段时候他做了甚么?甚么时候晓得我来了恒阳?另有关于南铭・・・
他轻声笑了笑,道:“微臣是来送药的。”
“何事?”
・・・・・・・
“丞相,黑灯瞎火、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有感冒尚,你・・・有话快说,没话就快分开,朕・・朕要入眠了。”
“哎哎哎――嘶嘶――你走开!”
是夜,我还是趴着,将将要入眠的时候,门口有了响动。
“妖妖・・・”
“他他他・・现在在那里?”
我懂的・・・“是啊,你就是引男入室、一勾引二下药三以身相许吧?”
“嗯?啊――等・・・・”话语未出,他已经排闼而入。
“哎――”天旋地转间,手上的袖口被抽走,一只手将我的身子转了个圈,然后搂了我的腰微微下勾,四周没了悉悉索索的哗声,静然,沉默。
毕竟是站定了方向,向空中抛出毽子,操纵其降落的时候,我一脚将其踢飞,借着高度换来的时候长度,在它落下的时候再次用力一踢,胜利的让毽子又飞上了天,只是用力较大,飞上去的高度仿佛出乎料想・・・
何罚?蹲大牢还是罚俸禄?我考虑很久――不说我仿佛没有太充分的来由让他享用监狱糊口,只怕一蹲大牢也会激起群臣浪啊!我叹了气,道:“罚你搬出龙府吧,固然龙韵对你情根深种,但是她毕竟是未出阁的女子,你一个男人住出去不免引来闲话・・・”
地上的茶杯没碎,不过茶水全然浸入了地下,委实丢脸得很。
我一怔,想,当然想啊,但是・・・你会实话奉告我么?
“说是公事缠身,早晨才会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