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了紧扶在沙发边沿的手,思考半晌,只苦笑着、恍惚地说了一句话:“我和她,只见过寥寥几次,在父母的伴随下。”
我放缓调子,已是比方才安静了些,问道:“她给了你甚么定见?”
现在,我们相互酝酿着要说的话,都说完了。我们之间,还能剩下甚么呢?
但他就那样捏着拳头想了好久,我有些焦急,不利落地插话道:“你有话就快说,大不了,我当作耳边风。”<e,我只是照实说,但愿你能够了解。”
我眨眨眼,笑着说出了一个究竟:“可我和你,也没见过几次呀,并且大多数还是在阿尤布的伴随下。”<e,这不一样。我……”他支支吾吾,断断续续,一时不知该从何提及,只咬了咬唇,无认识地怔怔反复道,“这真的不一样。”
我愣住了,半晌后,哑然发笑,问他道:“以是,你和别人结婚,本质上是为了争夺我和你之间的幸运?”
我直直盯着穆萨,心中,像有一条鞭子正在痛苦地抽打着,“既然你内心晓得我不肯意,又为甚么要和你母亲提出?”我的眼中闪过一丝惊痛,继而自嘲地笑道,“莫不是你觉得,只要你家同意了,我就会迫不及待地想和你在一起?”<e,我同母亲的说话,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对我向来很宽大,我们之间就像朋友的倾述,并非是超出你直接同我父母谈婚论嫁。”他顿了顿,微阖双目,又说,“更何况,如果我父亲晓得了,我现在说不定已经被禁足在家,也不成能坐在这儿。可我母亲不会如此,我说出来,只是想听听她的定见,仅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