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我愤恚得用另一只手想甩他一巴掌,却被他抓住,力量大得仿佛要拧断我的手腕。这个时候我才认识到,方才我的那一句刺激,将他袒护在内心的大男人主义尽数激起了出来。常日里他禁止而粉饰,可一旦触及到贰心底的禁区,就会演变成一番暴风暴雨。穆萨的目光如炬,充满着浓浓的占有欲。我用力挣扎,手上的伤传来一阵阵的剧痛,忍不住眼泪滚落,唔咽着喊道:“你给我罢休!我和他只是出去吃了个饭罢了,他明天过生日……”
云宇树坐在我身边,瞧我不说话,便再次执起了我的手,轻声问:“好好考虑下,行吗?”
可云宇树却了解为我正在给他让位,更是毫无顾忌地坐了下来。借着桌子和门帘的遮挡,他又往我身边蹭了蹭,旋即悄悄握住了我的手。
我想,固然他说得动听,可他还是不敷聪明,竟挑了如许一个心机纠葛的机会。而本质上,对于还困顿痴迷于穆萨的我来讲,不管哪一个机会,都不是那么得当。
桌子两侧的皮沙发并不短,每边坐两小我绰绰不足。我们本来是相对而坐,可待氛围温馨下来后,云宇树却俄然起家,转到了我这侧。
我绝望地看着被封闭紧紧的门,身材瑟瑟颤栗。一面是因为手臂的疼痛,另一面是为穆萨这副从未有过的霸道模样。等候我的将会是甚么?心底涌起前所未有的惊骇。
我震惊地盯着他,没想到他会说出如许的话。他强吻我,我只是挣扎,却不哀痛。可这话钻入耳中,我刹时感到心尖发凉,流着泪水,不断地摇着头:“你如何能够如许说……如何能够如许说……穆萨,我已经不能爱你了,你还想让我恨你吗?”
“明天是我生日,再听我说最后一句。”云宇树铺垫了刚才那一大段话语,终究进入了真正的主题,“你或许感觉我对你的眼神行动过分敏感,可究竟上我是察看很久,才敢下如许的结论。眼中有你,才会留意你的一举一动,体贴你身边的事。说这些,只是想让你明白,我并非一时心血来潮之人,也不肯让你曲解我的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