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垂下双眸,避开他的视野,伸出右手勾起的小指:“好,那今后,我们一言为定。”
说完,便走过来抱住我,手抚着我的长发。这个拥抱,如此轻柔,如此暖和,真想让人一向靠着,一辈子不分开。
我们的车开上山顶的时候,黉舍的大巴还没有到。爱德华请我和连翩去了绝壁边的旅店餐厅edenrock吃了午餐,在和煦的阳光和险奇的风景中享用美食。
就在这时,餐厅内响起了一阵喝彩声,一名埃及男艺妓穿戴近似日本和服普通的衣服,挥动长巾,上前演出了一段埃及跳舞。四周的目光都集合在这位大肆挥动的埃及男艺妓身上,没人再存眷我和穆萨。
真能分身吗?我闭上眼,心境难平。光鲜安静的表面下,是胶葛难明的内里。不知如何耽于设想,却也不肯放弃这夸姣的一丝希冀。
沿着蜿蜒的环猴子路而上,目睹着一座座矗立嶙峋的山岳,由石灰石铸就了崎岖的大要。传闻很多部赛车电影就在这条公路上拍摄,远了望去,还真有日本赛车动画的感受。
心中模糊明白,他只不是想借这个措手不及的机遇,多争夺一些密切。实在对我而言,这份怅惘的沉默又何尝不是放纵?既想要相爱,又想要恪守本身的品德底线,而为了达成这个目标,我们又将为此支出多少代价?
我一把扶过他,满含歉意:“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