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采女一听这话,立马回过神来,“白姐姐,这御口亲开的圣恩不算本日,可另有三日呢!您不好好疗养,焦急着重新当差……”
“归去吧,我这不消你。”白青亭声音微冷。
白青亭目送着秦采女分开,她重新坐在圈椅,想了想收起《天朝史记》,在案几上摊开红色宣纸,执笔誊写三个正楷大字。
武代诏深居慈宁宫,资格最老,虽有品阶,却也尽管慈宁宫宫中之事,早已不管其他琐事,不然别说女官之首,就是旁的也没她甚么事了。
可那满梢的枯枝落在她眼里,倒是别有一番意境的奇特。
“待你到我这个位置的时候,你也能够偶尔耍耍赖。”白青亭头也没抬地出言打击。
她在当代,虽耍得一手妙手术刀,可她并非习医,不过是便利于解剖时不伤到内脏,她方特地去学的手术刀。
虽此中有皇后互助,但其心智心计亦毫不减色原主白青亭。
“莫怕,我不是吃人的妖怪,也不是索命的阴魂,你们无需怕我。”白青亭渡步上去,美意说道。
自向来到天朝,要说最让她不风俗的便要数这一头及腰长发了。
白青亭冷眼旁观着,她们两膝着地,双手伏地,实打实地磕着头,口里不断地反复着要她恕罪。
不过好处还是好多好多的,比如这好喝的花茶,比如每顿精美甘旨的炊事,又比如这窗外诱人的美景。
“明日我便回到御前服侍了,你可要听话,不然扑了个空可不能怪我。”白青亭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