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向是独居,家里很少有人来,咖啡豆没有了。找来找去,给宣致冲了杯速溶咖啡。
“充门面的!”莫燃并不在乎他的猎奇,随便答复。
站在门口的宣致让莫燃稍敢不测,他神采惨白,虽带笑意也难粉饰神态的落寞。
第一次来莫燃家,无庸置疑,莫燃的空间从他第一眼就被深深震惊。他一眼看到占去了客堂一整面墙的书厨,另有码放的齐划一整的册本。
“脚扭着了!”她说,明显疼得已经站不起来。
火势在一群人又浇又扑的混乱以后,就被停止住了,但是沙盘已经烧成惨败一片。
“我母亲三年前走了,父亲两个月前也走了!我是独子!竟然找不到一个能陪我过生日的人!”他喝着咖啡苦笑着说。虎子带队到都城打比赛去了,汪树也在病院陪着父亲。他理所该当寻着内心的亮光找到她。并且,坐在这里的感受真好,那么安好,那么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