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氏讨了个败兴,甩了甩帕子,不再吭声。
蒋氏指甲都要掐断了,才服软道:“我岂敢问大长公主的罪!”
“侯夫人这话的意义,就是见怪我二伯母了……”白锦桐当即冷下一张脸,“我还觉得本日侯夫人登门是来赔不是的,没成想竟是来问罪的!”
“你!”蒋氏心口起伏狠恶,气得浑身颤栗说不出一个字来。
秦嬷嬷带头在前面走着,听到蒋氏拿白卿言的身子说嘴,内心翻了一个白眼,大要不显却也没有搭腔,只自顾自挺直了脊背在火线带路。
董氏抽出帕子压了压唇角,看着蒋氏,沉着脸开口:“听侯夫人这话的意义,我母亲病的不是时候,专挑您来的时候病了。我二弟妹也没有轻重,放着您这么大尊侯夫人不来晋见,恰好要去照顾本身奄奄一息的女儿。”
蒋氏神采也不如何都雅,大长公主不见她也罢了,她刘氏拿甚么乔,打量着给她端架子么?!
内心不乐意归不乐意,明面儿上蒋氏还是要装出个长辈的模样来:“白大女人身子弱,如何不好好歇着,这倒让我内心不落忍了。”
忠勇侯夫人蒋氏带着厚礼大张旗鼓登镇国公府大门,说前来向大长公主存候,也是想将白斑斓接回候府顾问。
忠勇侯夫人进门没有主子相迎,反倒是被镇国公府粗使的婆子请出来的,虽说她是来伏低做小的,可这般被怠慢还是心生怨怼,藏不住情感将满心的狠戾透露在了脸上,策画着等镇国公府男儿皆亡的动静传返来,要如何把这口恶气出出来。
董氏这话但是将蒋氏的脸面踩进了泥里。
秦嬷嬷一向带着蒋氏进了屋,也不见董氏出来迎一迎,进门见董氏和白卿言、白锦桐正在谈笑,怠慢之意较着,顿时火冒三丈。
约莫是听了吴嬷嬷替本身鸣不平,蒋氏情感反到平和了下来,她笑着说:“昨儿个你还劝我,明天如何反到是你沉不住气了?总归白斑斓是我的儿媳妇儿,他们国公府给我没脸,我能给白斑斓好脸吗?只要明天能把白斑斓接回府,压着不让秦朗搬出忠勇侯府,侯爷的颜面也都雅些!归正这日子还长……我们且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