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如此,族长归去筹办吧,我另有事,办完会直接去祠堂。”白卿言不给族长说话的机遇,唤道,“沈青竹……”
“族长,这郡主是甚么意义?还是要措置我们宗族子嗣吗?”
“抓了抓了!郡主放心,郡主交代的依法严惩,下官不敢忘!”周大人忙道。
族长和族人目睹着白卿言又上了马车,白锦稚也随周大人一行去了府衙,各个都心慌不已凑到族长面前,七嘴八舌问着。
白卿言闻言,嘲笑一声,似笑非笑看着族长:“本日,白氏宗族要么有人除族,要么多数白家要告罪祖宗出族,算不算大事?”
“郡主,非首要年节和严峻之事,祠堂是不能等闲开的。”族长谨慎翼翼摸索。
“难不成郡主是想要进祠堂?”白岐云眉头紧皱,不敢看白卿言,只对族长道,“爹,女人自古是不能进祠堂的。”
“你带人,陪着小四和全渔公公,随周大人先去一趟府衙,将统统卷宗带上,中午赶到白氏祠堂。”白卿言道。
“在家中,在家中……”族长低着头,不敢直视白卿言暗芒幽沉的眸子。
白锦稚上前回声:“是!”
“好,本日中午……就请族长调集族人开祠堂。”白卿言望着周县令,“劳烦周大人派人将狱中白氏宗族子嗣,全数押往白家祠堂,转告各位苦主……前来白氏祠堂。”
太守和周大人赶紧见礼。
白锦稚咬了咬牙,正欲上前,却被面色沉寂如水的白卿言拦住。
族长神采乌青,拐杖用力敲了下空中:“行了!都别吵吵了!不让她进祠堂……现在我们宗族就要倒大霉!还是从速先归去筹办吧!”
族长没敢说,白卿平被他关入了祠堂,到明天还在跪着呢。
白卿言带了十个白家保护军,十个太子府的保护军,入城直径去接哑娘。
白卿言并未答复,只望着周大人问:“我传闻,前次我走以后,白家宗族子嗣肇事,将一幼女丢入河中,害死幼女之母,号令让周大人将他们都抓出来,周大人抓了吗?”
族长昂首谨慎翼翼朝白卿言望去。
“冤枉啊!”有族老忙喊冤枉,“我们没有逼得大长公主吐血啊!那都是大长公主她……”
出乎族长料想以外的,白卿言点了点头不气不恼,语气平和,带着那么点居高临下的味道:“也好,我多数白家现在只剩孤女寡母,既然不得进祠堂也好,劳烦全渔公公和太守、周县令,做个见证,白卿言本日,只能向祖宗祭告罪书,携多数白家出族,自主流派了。”
难不成……真的如同传闻那般,太子真的心悦镇国郡主,筹算将来立镇国郡主为后?
周大人眉头一跳,如同亲妹……
“见过郡主、见过大人!”族长赶紧对白卿言和全渔施礼,陪着笑容,“郡主回家,怎也不提早告诉一声?老朽也好带族人好生筹办,早早来驱逐郡主和这位太子府的大人啊……”
“部属在!”沈青竹上前抱拳。
族人纷繁点头,更有族老上前一步慎重开口:“族长,女人进祠堂我们全族但是要倒大霉的!不能让她进祠堂啊!”
太守与周大人见白卿言下了马车,疾步上前施礼:“见过镇国郡主。”
“二位大人不必多礼。”白卿言为太守和周大人先容全渔,“这位……是太子身边的全渔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