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公主点了点头,她记得因着这句戏言白锦桐真有了从商的动机,镇国公发了大脾气,说白家后代哪有自甘出错成商贾之流的。
大长公主晓得白卿言的本事,她固然多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当年在白家军中名誉极高,倘若她心生了反心,振臂一挥……大晋必乱。
想到上一世到厥后镇国公成了虚爵,二叔的外室子担当了爵位以后做出那些搜刮民脂、强抢民女、残杀耕户的活动,将白家祖上积累下来的名声废弛的一干二净。乃至连白卿言如姐妹般的沈青竹,都被阿谁混账做成了美人壶,供人赏玩。
趁着现在孩子年纪还小,或许好好教还能掰过来,就算实在掰不过来……人攥在她的手内心,总比攥在梁王那些人手内心好。
她闭了闭眼气味混乱,如果不是大晋天子,白家男儿何故一个不留全数惨死?母亲何故带着众婶婶吊颈他杀?方才出产的五婶何故绝望到带棺他杀于宫门前?!
白卿言藏在袖子中的手收紧,指甲嵌入掌心当中,如果他不是二叔的孩子她怕现在就会让卢平去绝了后患。
大长公主咬紧了牙,眸底攀满了红血丝,白卿言若真要反,她作为大晋的大长公主决不能坐视,哪怕将白卿言囚禁平生,乃至是……她都毫不能答应摆荡林家皇权的事情产生。
“孙女不爱凑这个热烈。”白卿言低声道。
如秦尚志所言,上一世白家落得满门惨死的了局,全都是这大晋天子意义,如此君上……若真逼她白家满门如宿世那般,她又凭甚么不能反?
白卿言心口揪痛,半晌以后,狠逼着本身下了决计,这才望着大长公主:“那就接返来吧!”
同大长公主说了会儿话,白卿言便起家拜别大长公主,刚走到长命院门口,便听到蒋嬷嬷遣祖母的大丫环莲心去唤三女人过来。
白卿言说的不错……人言可畏,前些日子捷报几次传来,朝中佞臣明着高歌镇国公战无不堪,弦外之音却暗指镇国公功高盖主不知收敛,这些大长公主不是不晓得。
可祖母并不晓得今上已对白家不满,天子……又是如何对白家的!
“你说来听听。”
白卿言常常想起这些就心如刀绞,如蚀骨灼心般鲜血淋漓,痛得浑身颤栗。
白卿言点了点头,指尖冰冷,强压下心头的恶心和讨厌不去想,和长公主提及对白锦桐的筹算。
“祖母可还记得,三妹锦桐曾帮我母亲打理中馈,短短半年将铺面收益提了三成,我母亲当时戏言那个若三mm从商,怕是要成天下首富萧容衍普通的人物。”
她垂眸看着被大长公主抓得落空赤色的指尖,心底按捺不住发胀的倦意和凉意,哑着嗓子回声:“孙女记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