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白卿言撒开帘帐,道,“多谢两位大人前来相迎,这一起疲累,便先回白府了,两位大人自便!”
董葶珍忙去扶白卿言。
“母亲,路上同葶珍讲起军中之事,葶珍哭的……”白卿谈笑道。
三夫人李氏一获得白卿言一行人进城的动静,仓猝来唤了董氏要出门相迎。
那些被抢了孩子的父母追上山去,就被山匪一刀告终在了山上。
周县令上前一步,忙道:“回镇国公主,除了山上那些强盗经常下山烧杀劫掠以外,倒没有人来府衙上报丢孩子的!”
“好了,你但是承诺了我,到了朔阳可不准再哭鼻子了,别让我母亲担忧,嗯?”白卿言从马车小抽屉内拿出一方帕子递给董葶珍。
白卿言点了点头,视野落在周县令身上:“虽未上报,周大人身为父母官,还是要多留意,好好体察民情才是!”
“嗯……”白卿言点头。
董葶珍端倪间都是笑意,对春桃点头,转头朝着白府高阶之上看去,福身施礼:“姑母、三夫人、四夫人、五夫人!”
太守见白卿言玉管似的手指挑开马车帘帐,模糊暴露半张脸来,忙长揖施礼:“见过镇国公主。”
“母亲……三婶,四婶,五婶!”白卿言跪地施礼道,“白卿言,安然回家!”
“可不是!表姐这可真真儿是水做的!”白锦稚搭腔。
太守道:“还未恭贺郡主!”
骑着马的白锦稚远远看到太守和周大人,眉头抬了抬,哈腰对着马车内说了一声:“长姐,太守和周大人两小我又在城门口相迎了,他们俩还真是……次次都不落啊!”
马车车轮转动,董葶珍也转醒,她揉了揉红肿的眼睛坐起家来问白卿言:“表姐,到朔阳了吗?”
远远看到骑着高马的保护身后跟着车队缓缓而来,太守站起家走出油布棚子,理了理身上的衣裳立在原地恭候。
半年代俸对周县令来讲底子不算甚么,镇国公主肯为他说话,将他当作本身人,这才首要。
“这是下官给镇国公主和高义郡主筹办的贺礼,固然不值钱,可倒是下官的情意,还请郡主收下!”周县令笑盈盈上前,举起手中的锦盒。
马车内白卿言放动手中古竹简,看了眼已经睡着还未醒来的董葶珍,抬手微微将马车帘帐挑开一条裂缝,对白锦稚道:“一会儿略做逗留打个号召就是了。”
见白锦稚坐于高马之上未上马,抬手和周大人先向白锦稚行了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