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同被白家保护压着让其跪在地上,赵同不跪,白家保护用剑柄砸在赵同脸上,强压着他跪下。
白卿言身后的二十银甲保护敏捷上前,她这才拔出带血银枪,赵同痛呼一声,被白家保护拖拽起来,押入城内。
赵同副将从心底惊骇,见无人再敢上前应战,他握紧了手中缰绳,抬手:“退!”
赵同神采一白,他紧紧攥着拳头,咬牙看向白卿言。
射人先射马……
赵同没想到白卿言俄然问了这么一句,俄然笑出声来:“如何,难不成你还真看上爷爷我了!小爷我固然还未曾结婚,可倒是能够先纳妾!”
痛得神采发白的赵同被拖起来,按跪在那边,只听白卿言问:“就凭你们……还想擒获高义县主?”
“正押往狱中。”林康乐扭头高呼。
林康乐跟在白卿言身后,深深看了神采煞白的赵同一眼,紧随白卿言以后。
赵同还欲抵挡,被白卿言一脚踩住胸口,又给踩了归去,他目眦欲裂握住白卿言贯穿他肩甲的银枪,竟然抵挡不得。
她是晋国镇国王白威霆的孙女,据报曾经随镇国王交战疆场,从无败绩,即便是那一场重伤之役,也是斩了敌军主帅头颅的!
白卿言视野落在赵同那匹通体乌黑的骏马身上,赵同一瞬看出白卿言进犯他马的企图,视野亦是落在白卿言胯下白马身上,唇角勾起。
吊桥升起,城门封闭。
白家保护军心中大怒,朝着赵同脸上就是一脚,顿时牙落两颗。
赵同眼底尽是胜券在握的笑意,举枪,抢在白卿言之前直直朝着白卿言胯下白马刺去。
城内百姓将士奋发,在百姓将士喝彩雀跃声中,白卿言一跃上马,卢平仓猝上前牵住缰绳。
赵同只觉胯下一紧,喉头翻滚着,视野落于放着烙铁的火盆当中:“你若敢!等我赵家军抓到你阿谁mm,定然让她生不如死!”
白卿言深深看了赵同一眼,回身向外走去。
白卿言快马行至那两名已经死透的梁卒身边,用长枪挑起白家军的黑帆白蟒旗,支出怀中,冰冷入骨的视野扫过梁军骑于顿时的各将领,银甲冷冽,红色风氅翻卷作响,带血的长枪指向梁军,似不成一世的张狂,大声问道:“另有谁?敢战!”
看来这位镇国郡主是想要将他打下上马!
白卿言看着梁军撤退,调转马头回奔入城。
她转头凝睇林康乐问:“赵同在和那边?”
白卿言冷僻冷酷的眸子凝睇火花爆溅的通红炭火,问:“结婚了吗?”
赵同视野扫过白卿言手中烧得通红的烙铁,笑出声来:“我大梁四十万雄师,荀天章将军为帅!凭你一个女人……也想胜?你祖父和你父亲都在还差未几!”
三招制敌!
白卿言转头看着卢平:“平叔,审到他说为止!别折腾死了,死了就没意义了,还要留着他的命……引梁国赵家军来救,他即便硬骨,我就不信赖赵家军统统人的骨头都这么硬,总有能审出来的!”
即便是刚才赵同多多极少是败于轻敌,可三招制敌足以证明此女非等闲之辈,且白卿言南疆一战得了杀神之称,已足以让梁军肝胆俱寒。
更别说,此女子眼睛眨都不眨焚杀十万降俘,可见其心肠狠辣。
电光火石之间,白卿言手腕一转,挥枪直下……长枪铁杆碰撞出火花,她将赵同刺向她胯下白马的长枪死死压在地上,震麻了赵同的手臂,赵同长枪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