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若兮麾下将士看着痛呼的符若兮被抬走,又见登州军将帅帐四周围的水泄不通,纷繁看向白卿言的方向。
部下都求着符若兮分辩,可他还能如何分辩?他对太子挥剑还能如何解释?
符若兮副将抱着符若兮的头,其麾下将军都跪在符若兮身边,神采严峻劝符若兮有甚么苦处必然照说。
白卿言回身朝着太子的方向长揖一礼:“殿下,符若兮虽行刺殿下,可事情还未查证清楚,且送信之人已死,不知符将军是否遭人勒迫,或另有苦处!即便符若兮真罪不容赦,也当带回多数待三司会审以后再行科罪!谋逆事关严峻,且符家老幼皆在多数城,白卿言不信符将军会无端做此行动!符将军已断一臂,断不会再有刺杀殿下之能!白卿言曾与符将军北疆同肩并战,愿亲身押送符将军回多数城受审,毫不给符将军再刺杀殿下的机遇!”
“镇国公主!”
在场的人都清楚……刚才白卿言已经拦住了符若兮劈向太子的剑。
符若兮痛得几近要晕畴昔,死死咬着牙,却因卢平架在他颈脖上的剑一动不敢动。
“奉求您了!”符若兮的副将对军医施礼。
“殿下!”方老还欲据理力图,却见太子抬手制止方老再言。
卢平应宣称是。
“把人抬入军医帐中,不得怠慢,凡有所需,不准耽搁。”白卿言叮咛道。
“求太子殿下先救人啊!”符若兮麾下战将一手按住符若兮冒血的肩膀,重重朝着太子和白卿言的方向叩首。
披头披发额头带血的方老爬了起来大声喊道:“符若兮行刺太子,这么多双眼睛都看着!就是千刀万剐也不敷惜!镇国公主还在踌躇甚么!该当速速杀了这个符若兮!”
太子说完,对扶住他的亲卫道:“扶孤出来安息,余事便交于镇国公主措置,方老你随孤出去!”
太子进了大帐以后,军医便来了,军医见符若兮断臂,吓了一跳,战战兢兢跪在符若兮身边替符若兮止血。
经刚才一事,安平大营符若兮麾下将领已经无人再敢争。
太子紧紧握住扶他之人的手臂,想起刚才白卿言说不能此时杀符若兮,强撑着挺直脊梁,点头:“镇国公主所言有理!”
“太子殿下,镇国公主!此事必定有内幕,还请太子殿下和公主先让军医为符将军止血,容后再审!”符若兮的副将双膝跪地,吃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