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镇国王白威霆离世至今,白卿言从白家后院走至人前来,梁王总算信了杜知微曾言……白卿言乃是天生将才之言。
“恭迎太子殿下安然返来!”谭老帝师率百官膜拜。
临行前,太子命吕晋将符若兮收押,安平大营两万将士在多数城外安营,将领随白卿言入城安设。
他想起那日在柳若芙外祖父礼部尚书王垂白叟家偏门,白卿言对他步步紧逼时的模样,身侧的手悄悄收紧。
白家忠义之名,各国皆知。
白卿言踏晨光而来,锋芒内敛,周身被金光覆盖,仿若一身气贯长虹的凛然正气。
梁王带着笑容,一副高兴的模样向前迎了两步,了望远处。
扶住谭老帝师,太子又后退一步,朝大长公主和谭老帝师长揖行长辈礼:“孤不在多数,辛苦大长公主和老帝师了!”
现在,已经与白卿言撕破脸,她转而投入太子门下,想要白卿言效命于他怕是有望,既然没法让白卿言效命,那……白卿言就不能留了。
不料,南疆之战这女娃子硬是打退了西凉悍将云破行,如一声惊雷,再次让白家威名,震惊各国。
跟在白卿言身后的春桃也忙朝大长公主施礼。
至白威霆秉承镇国公之位,晋国那里有战事,那里便有镇国公府诸位将军和白家军!南疆……北疆,边疆之东,疆界之西,那里没有白家军的骸骨,那里又没有白家儿郎的英魂。
谭老帝师望着戎装甲胄的白卿言,仿佛看到了曾经得胜返来,一身铠甲……威武显赫的白威霆。
他不晓得为何,当初白卿言明显对他已有松动,为何会对本身态度转而窜改,且这窜改并非是因为他让春妍将白威霆通敌叛国手札放入白威霆书房当中,而是在这之前……白卿言就已对他有所防备。
谭老帝师想到此处,竟已眼眶湿红……
谭老帝师看着太子恭敬谦虚的模样,忍不住点头,又看向白卿言:“这一起,辛苦镇国公主了!”
白卿言别离朝大长公主和谭老帝师施礼:“祖母!老帝师!”
梁王眯眼看着在朝阳当中招展的太子旗号,太子真是命大……一起有白卿言和安平大营众将士相护。
“皇兄!”梁王忙恭敬朝太子一拜,似是既欢畅,“皇兄你终究返来了!”
符若兮被扣押,其麾下将领虽说信得过白卿言,可一入城,还是一窝蜂去了符家,筹算请符家老太君拿个主张。
“谭老帝师!”太子忙快步上前,扶住谭老帝师,“老帝师不成拜!”
面色惨白的太子被全渔扶了下来,因为高烧的原因,满身虚软有力,强撑着与白卿言一同上前。
只是,杀白卿言决计不能用闲王的人,不然……一旦留下陈迹不免不会被人思疑到他的头上,不晓得大燕九王爷愿不肯意帮这个忙。
白卿言安抚好符若兮麾下将领,奉告他们吕晋向来公道,让他们放心,便随大长公主先回白家。
谭老帝师的眸子有些潮湿,镇国公府从不出废料,此言不假,白卿言这女娃娃曾经手刃敌国悍将头颅已让谭老帝师刮目相看,在白家逢难之时,这女娃娃更是胆小包天,用命逼着天子还白家公道。
“殿下放心,太医说陛下伤到了头府,所幸救得及时,这几日已经转好,估摸着比来一两天……陛下就该醒了!”大长公主道。
白卿言让安平大营众将士在原地等待,带着从安平大营一起追逐上他们的卢平,护在太子车驾旁,随太子府亲卫先行来到城门前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