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此次天子脑筋还算清楚,在昏倒之前请回了谭老帝师和祖母,两人一合计……怕皇后仗着信王回都,腹中怀有龙胎,太子又不在多数城,趁机生乱,便将信王的母舅钟邵仲明升暗降,去了其禁军副统领的位子,夺了他的兵权。
翠碧立在一旁,絮干脆叨与白卿言说了很多那日宫宴的事。
耳边是大长公主和刘氏另有白斑斓白锦稚的欢声笑意,白卿言看着怀里熟睡的小不点儿,倒是想起小八来。
白卿言让春桃将玉佩拿过来,放在望哥儿怀里玩儿了一会儿,望哥儿便在白卿言怀里睡着了,小脸肉嘟嘟的,嘴角模糊有口水,白嫩敬爱。
白卿言刚跨进清辉院的院门,便听到上房传来欢声笑语,仿佛是望哥儿尿了白锦瑟一手,急得白锦瑟忙唤乳娘,逗乐了大长公主和刘氏,白斑斓也低声笑着。
白卿言悄悄摸了摸望哥儿手指伸直在一起的小手,跟水做的似的,柔嫩的能安抚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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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姐来了!”白斑斓穿过垂帷,从屏风后绕了出来,笑着对白锦瑟道,“快去换身衣裳。”
可巧了,现在太子也正要查皇后,让他们去斗吧。
见白锦瑟出了门,白斑斓这才抬高了声音同白卿言道:“长姐刚才去太子府之时,派去监督信王府的人来报,说信王的贴身亲随前去皇后母家,钟家去了,行事极其鬼祟。”
守在门口的婢女见蒋嬷嬷亲身挑着灯,带白卿言进了院子,忙福身施礼,挑开帘子请白卿言进。
望哥儿的乳母称谢昂首,见白卿言满目垂怜看着她怀里的望哥儿,顿时愣住。
“让人盯着信王的娘舅钟邵仲,这几日钟邵仲有甚么变态的,随时来禀就是了,特别要存眷钟邵仲是否与禁军旧部来往。”白卿言说着同白斑斓一同绕过屏风跨进屋内,朝世人行了礼坐下。
大长公主这长命院虽说不常返来居住,可二夫人刘氏还是办理的极其安妥,门口换了一副天青色绣喜鹊落枝的帘子,极其高雅。
“我记得小八刚出世的时候,但是尿了阿宝一手!这望哥儿今儿个又是毫不客气尿了小七一手。”大长公主畅怀道。
“长姐!”被望哥儿尿了一身,正要去换衣的白锦瑟看到白卿言,忙施礼。
乳母愣神半晌,因望哥儿的哭声回神,忙恭敬低头哈腰抱着望哥儿去了暖阁。
不过,钟邵仲在禁军当中的声望还是不成小觑。
“小七这话可没胡说,阿宝返来之前,望哥儿最喜好的……可不就是小七么!”二夫人刘氏用帕子掩着唇直笑。
白卿言返来到现在还未见过本身这位小外甥,命春桃从未搬回朔阳的小库房里,找出了那枚十岁生辰时祖父送的玉佩,找个锦盒装了起来,这才前去长命院。
望哥儿的乳娘早就听闻镇国公主貌美倾城,当初大梁的四皇子见过镇国公主,觉得镇国公主便是大晋的第一美人儿柳若芙,发誓毕生不纳妾求娶,成果弄错了人,让南都郡主柳若芙成了满晋国的笑话。
到底是大长公主重孙辈的第一个孩子,大长公主喜好的不得了,恨不能将最好的东西都给这个小东西。
白卿言从乳母手中接过望哥儿,约莫是因为有了抱小八白婉卿的经历,白卿言抱起望哥儿来全然没有了畴前的手忙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