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玄腿软跪地,狠恶的咳嗽,用力儿的呕想要把那苦药呕出来,可非论如何都无济于事,嗓子灼烧似的疼痛传来,白卿玄疼得倒地打滚,歇斯底里喊着拯救,可声音却越来越小……越来越哑,直至甚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婆母将姿势做得如此低,刘氏心有戚戚,含泪道:“母亲,我真的不是想要放妻书,我只是放心不下斑斓!想着一回朔阳……和斑斓离得那么远!罢了罢了!回朔阳就回朔阳,同三姐儿说的,也不是没有回多数的机遇!”
“还是……你们有人想要回母家的?”大长公主睁眼柔声扣问,并无指责的意义。
坐在莲纹八福软垫上的大长公主,倚着金线绣制的祥云团枕,低声开口:“白家大事已了,我已禀明圣上自请去爵位,白家遗孀回朔阳,十五那日我便去皇家庵堂清修,身边就留下三姐儿锦桐服侍。明日老迈媳妇儿派几个得力的管事回朔阳补葺祖宅,想必比及全数补葺好晾晒晾晒,能住人得比及五六月份了。届时老五媳妇儿生了孩子做完月子,你们便随老迈媳妇儿回朔阳故乡。”
“母亲……”二夫人刘氏红着眼揪着帕子,哽咽开口,“儿媳没有存要分开白家的心机,可美美人在多数,儿媳不想分开,要不儿媳陪母亲一起去清修吧!”
屋内无旁人,连蒋嬷嬷都在门外守着,大长公主不过是给想分开白家的儿媳留颜面罢了。
“砍断他的双臂和双腿,止住血,谨慎别弄伤他这张脸,丢去九曲巷,王家少爷看到如此细皮嫩肉的小官,自会好生接待!”白卿言说完不肯意在此久留,转成分开。
蒋嬷嬷让人给几位女人上了羊乳和点心,未几时董氏同五夫人便一起进了上房。
“老二媳妇儿,你先跟你大嫂回朔阳,若真放不下斑斓想回多数,三年孝期一过,我亲身同亲家商讨,做主给你一封放妻书,让你回母家,可好?”
白斑斓点了点头:“长姐放心,我会照顾好银霜,出门在外必然带上银霜。”
见两个保护端药出去,白卿玄不住向后退:“你们敢!我是国公府独一的独苗,祖母如何能够舍得我死!必然是你们这几个贱人背着祖母害我!”
“长姐去南疆带上小四吧!”白锦桐步行于白卿言身侧,担忧长姐去南疆后身边无人用,便道,“本日小四将祖父送她的那杆银枪翻了出来,只怕……长姐如果不准,她可要偷偷去了!那妮子胆量大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