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这一群跟着这位叔公登上高台来的那些皇族宗亲们,被利剑指着,惶惑不安与那位叔公凑做一团。
“族叔您得想个别例啊!”
那老宗亲话音刚落,就被黑甲将士架起朝内里拖去。
皇族宗亲们并非天子保护,进入金殿之前,身上的防身兵器都被卸下了,这会儿瞥见黑甲将士冲上高阶,一时候不晓得如何是好,还是慕容沥那位叔公反应快,伸手去抓慕容沥,嘴里喊着:“陛下谨慎!”
王九州护着慕容沥和慕容沥怀里的燕太后,后退几步,黑甲将士上前将天子护在身后。
“陛下,太后已经去了,我们皇族宗亲决不能让您成为民贼手中的傀儡!陛下,太后是您的生母啊,总不会害您!太后将您拜托给了我们,我们必然会拼尽尽力护住您啊!”
慕容沥一声令下,黑甲将士呼喝向前,皇族宗亲有人跪地束手就擒,有人被刀架着脖子,更有人回身想要逃离高台,被黑甲将士一刀斩下头颅,血溅玉台。
见慕容沥度量燕太后尸体,面色冷沉涓滴没有被他话所动容的模样,与萧容衍擦肩的老宗亲又歇斯底里大声喊骂道:“慕容衍,你入赘大周为皇夫,丢弃祖宗,还要将慕容氏祖宗打下的江山拱手大周白姓!你身后有何颜面面对慕容家祖宗!太后死前揭露……你有本领便与陛下说实话!有本领便揭下你的面具以真脸孔示人!慕容衍……你叛变祖宗,你不得好死!”
可门外的被换作皇族宗亲的禁军,已经被节制住,还那里能有人出去。
萧容衍的保护月拾,亲率黑甲将士,整齐立在大殿门口,仿佛门神普通守在那边,将内里的浴血厮杀的惨烈之声隔断在大殿外,让人只闻杀声,不见鲜血。
可太后临死前那一番话,又让民气中踌躇不定,毕竟那是小天子的生母,生母死前的一番话或许会影响小天子对摄政王的信赖也说不定。
“陛下!”慕容沥的叔公大声喊着慕容沥,“快过来啊!太后临终遗言,不成信赖民贼慕容衍啊!”
任世杰也恰准机会带着黑甲将士从大殿火线出来,冲向高台之上……
“我们掌控的禁军怕是已经被摄政王节制住了!”
朝中大臣立在大殿两侧,动也不敢动,
可慕容沥的双眼里有恨意,望着他们的眼神沉着而凉薄:“如有抵挡,格杀勿论!拿下!”
他固然做了筹办,可内心到底是没有谱,看到萧容衍返来,慕容沥就像是看到了放心丸普通,内心蓦地有了底气。
“堂叔父……这下该如何是好!”离那位年老宗亲比来的男人低声问。
“九叔……”慕容沥轻唤了一声,他没有想到九叔还是赶返来了。
“你……”已经将近断气的燕太后睁大了眼,拼了最后一丝力量挣扎着抬手,颤抖着指向萧容衍,却只说了一个“你”字,便硬生生散了气味,倒下时……眼睛仍睁得老迈看向萧容衍的方向。
没有能抓住慕容沥的那位老宗亲内心清楚,不能将小天子扯到他们这一边来,摄政王便没有了顾忌,他们现在被困在金殿之上,就如同手无寸铁的羔羊,只能任人宰割了。
“这摄政王晓得我们和藩王结合的事情,必定要杀了我们!”
“是啊陛下!快过来啊!您不能让太后死不瞑目啊!”
皇室宗亲纷繁合适,做最后的病笃挣扎:“陛下,如果慕容衍真的并非是大周天子的皇夫萧容衍,为何不敢取上面具以真脸孔示人?陛下……可千万不能被慕容衍这民贼骗了啊!他这是要窃我们燕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