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宁淡淡道:“是我的担忧多余了。”
蜡烛的火苗烧到了灯芯结,俄然暗了下去。周承礼走到她面前:“赵长宁,你知不晓得你在这家里,还是有人护着的?”
赵长宁笑了笑,天然不好再收,换了个话题,“七叔,我记得前次您送我一个印纽,我倒是没瞧出来源。”
赵长宁晓得周承礼的意义:“我没有定见,不过您还是跟祖父解释清楚吧,乡试的确是我阐扬不善。”
赵长宁恭敬应道:“是在练,七叔如何晓得的?”
第17章
这个男人就是周承礼。
他应当是才返来,放下烛台后解下大氅的系带,里头只穿了件深蓝直裰薄袄,手肘上竟戴着皮革护腕,走到了她的面前。
天已经完整黑了,服侍他的仆妇又端了两盏烛火出去。周承礼看着她写字,俄然问:“你在练石刻?”
说罢才招丫头出去,披了大氅,趁着夜色出了门。
不一会他又出去了,身上带着一股外头的寒气,发上落了些雪。他坐下来见赵长宁还未动筷子,就招手让婢女去取东西来。
周承礼放下她的文章,拿了张纸来讲:“把你乡试写的文章大抵默出来我看看。别的,我再出两个题,你不必写出来,只把承题、破题的思路大抵写给我看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