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氏表示了身边的宋嬷嬷一眼,宋嬷嬷冷着一张脸,走上去就扬手给了香芝一巴掌。
“媛姐儿有一盒的。”赵玉婵不欢畅了,“我跟媛姐儿都是嫡出,但她常日吃的穿的,样样都比我。我要个金蝉子都没有么?”
“嬷嬷,我此次考乡试挂在开端,我是用心的。”赵长宁笑了笑说,“三弟考了个经魁,二弟也名列前茅。但我却用心落在前面。我固然是嫡长孙,祖父对大师都是一视同仁的。但这家里三弟是二叔的儿子,二弟是祖父亲手养大的,最得祖父心疼。以是我不会在这个时候太出风头……”
她如果不尽力读书,还不晓得长房今后会如何样。她如果不当这嫡长孙,或许就跟其他几个姐姐一样嫁人了,对丈夫要言听计从,给丈夫纳妾养孩子,丈夫没出息,就连娘家都会遭到扳连。
赵长宁明天真是累了,便没有推让。由贴身的顾嬷嬷奉侍着去了东配房安息。
她断断续续地哭泣着:“奴婢……没有,只是看到少爷擦药,想着……想着别让少爷脱手……”
这番话说得老嬷嬷内心一酸,“当年太太连生三女,您舅家又出了事情。实在是没有体例,只能把您当作男孩养,不然在这赵家,没有个男孩,太太和几个姐儿更连安身之地都没有了。您看看您二姐,就因为没给二姑爷生个儿子,现在在姑爷家头都抬不起来。”
“金蝉子……”窦氏有些踌躇,“你哥哥来岁春闱,怕是要好花一笔银子的。”
宋嬷嬷又一把扯开她的衣衿,把那肚兜儿暴露来:“你这臊货!穿这东西不是勾引大少爷是甚么,好不要脸的蹄子!”又是几巴掌劈脸盖脸的打下去,香芝不过是个弱女子,头发散了,哭得泣不成声,早已经话都说不出来了。
赵承义也歇在了窦氏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