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欣娉看着廉快意,神采微微发白。
“姐姐不要担忧,既是皇后娘娘召我们入宫,便是此事无虞了。”廉快意握着姐姐的手安抚道,“刚才方嬷嬷的话,姐姐不是已经听到了么,本日召我们入宫,应有报歉的意义在的,想来皇后娘娘也是晓得姐姐偶然后宫的繁华权势之争,又因为传授明月公主遭此无妄之灾,皇后是为了安抚你的。”
“欣娉,你来了!”明月公主一看到廉欣娉,就当即跳上来,一把拉住廉欣娉的手。
回到院中,让云溪叫来了寒梅,她叮咛寒梅道:“比来盯紧阿福,看他在府中和那个靠近。”
她俄然想到车夫阿福,除阿福以外,府里会不会有他的同谋之人?
容妃闻言,嗤笑一声,“慎嫔,若论才艺,你不在行,看热烈,却哪儿都少不了你,没你不可呀!”
纤纤素手悄悄落于琴弦之上,指尖划过琴弦,当即有婉转的琴声荡响在坤宁宫高高的房梁朱红的梁柱间。
明月公主本来也要赖着坐在廉欣娉身边,却被皇后看了一眼,便乖乖的回到皇后身边坐着。
廉快意一听“容妃”两字,神经当即紧绷起来,她不动声色的朝说话的娘娘打量去。
当即有人抬上一家古琴来。
听闻皇后的话,容妃勾起嘴角笑了笑,倒没有否定。
廉欣娉不由吸了口气,盯着那古琴看直了眼,她对琴瑟多有研讨,只在传闻中传闻过如此精美的古琴,本日一见,才知传言鄙薄,古琴的气韵,绝非言语能够描述。
廉快意敏感的神经敏捷绷紧,这将军府内,另故意胸鬼胎之人?不然怎会有人在爹爹书房外偷听?那人究竟是谁?
容妃精美的容颜上暴露娇媚妖娆的笑。
上座的皇后娘娘冲身边之人微微点了点头。
慎嫔呵呵一乐,“还真叫容妃姐姐说对了,mm别的不可,看热烈那是最在行的,结论也是公允的。有mm在,不知容妃姐姐还敢不敢了局比试了?”
“你不必怕她,如果她输了,有我们这么多人看着呢,她还敢耍赖不成?”另一名年青貌美的娘娘说话间气势极其利落凶暴。
明月公主欲言又止,倒是看着廉欣娉红了眼眶,看来,昨日因为她的粗心粗心,给廉欣娉以及太子做形成的影响她已经晓得了。
“欣娉鄙人,岂敢与容妃娘娘并论。”廉欣娉当即恭敬的说道。
廉欣娉点点头,“我晓得,我晓得……只是想到昨日再差一点,或许就……我这内心就难以安宁。”
方嬷嬷传达了皇后娘娘的意义,便出了廉大蜜斯的内室,率先上了停在二门外的马车,这是留点时候给姐妹两人说话。
“快意,你别担忧,我没事,我真的没事,明天好好哭了一场,已经把当时的惶恐惊骇都哭出来了,实在也没甚么,就算是被选在君王侧,也只要笑的份儿,哪有哀哭的事理,如果传入皇上耳中,岂不是要治我个大不敬之罪?”廉欣娉笑了笑说道。
使这本来有些喧闹的正殿,都立时沉寂了。
容妃柳眉一挑,“哼,你们别笑我欺负小女人就成!”
这古琴定是名家高文,只往这正殿里一摆,当即有一种古朴之气弥散开来。
“爹爹?”廉快意双眉紧蹙的看着廉将军。
她退出了廉将军的书房,天还未亮,廉将军已筹办入宫上朝。
寒梅领命退下,廉快意又小憩一会,待天光大亮,才又起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