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mm小时候最怕疼了,每次摔交跌破了皮都会抱着娘亲的大腿嚎啕大哭上一阵子。长大了不在哭的那么大声,但每次疼了都会在娘亲面前撒娇,连喝上一口苦涩的药,都要闹着吃蜜饯。此次伤的不算轻,mm却一滴泪也没有掉,脸上还带着温馨的笑,仿佛她一点也感受不到疼一样。
廉欣娉见她是真不知情的模样,便不再逼问她,拿起桌上的小瓷瓶翻开来放在鼻下闻了闻,一股清澈甘香的味道沁民气脾,她点点头,光从气味上就能辩白出,的确是好东西。
廉欣娉点点头,“这药很不错,之前在爹爹的书房里见过一小瓶,爹爹很宝贝的放着,我也是猎奇才偷偷翻开看过,还被爹发明,差点挨揍。”
廉快意也暴露了笑意,“姐姐也有那么玩皮的时候么?”
廉欣娉在内心冷静的自责着,手中的行动更加和顺。
揭开会很疼的呀!她真的不是怕疼,是怕费事,只是怕费事罢了……
廉快意也是瞪大了眼睛,“姐,你肯定你说的是你本身?”
她比姐姐小三岁,姐姐做这些事的时候,她恐怕是年纪小,完整不记得,归正她是没有一点印象,在她的影象里,姐姐一向都是现在如许表面冷酷高深,好似宠辱不惊,没有甚么能让她淡定的表面翻起波澜。
“不疼,姐姐行动会很轻柔的,你放心吧!”廉欣娉微微一笑,说道。
“不不,还是让妙画来吧,不敢劳烦姐姐!”廉快意当即蹦了起来,捂着胳膊瘸着腿向一边躲去。
廉欣娉被廉快意一番抢白,堵得无话可说,只好瞪了她一眼,“真是不让人费心!”
廉快意微微侧脸,当真的看着姐姐的眉眼,本来姐姐也有这么柔情的一面啊,为甚么之前本身都没有发明呢,为甚么本身一向感觉姐姐是个冷酷坚固不好靠近的人呢?实在是因为本身脾气里的别扭才让本来嫡亲的两个姐妹越来越冷淡的吧?
廉快意动了动,连连点头,“这药真是奇异。如果真的像姐姐说的那样,这药被爹爹都那么珍而重之的放着,应当是很贵重的东西吧?那会是谁送来的呢?”
那丫环说着递出一个精美的碧玉色瓷瓶子,碧绿的色彩在她细白的手指映托之下,尤其都雅。
美丽的丫环说完,再行了一礼,退出了房间。
廉快意做好了疼的龇牙咧嘴的筹办,可胳膊上却只传来了阵阵清冷的感受,一丝疼痛也没有。她惊奇的看着廉欣娉,“姐,真的不疼啊!”
“都是小时候的事了……”廉欣娉笑了笑,“好了,动动胳膊,是不是比刚才轻松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