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甚么会这么问?”廉快意抬眼看着她。
寒梅见主子仿佛不慌不忙的模样,不解道:“蜜斯不是不喜好贤王么?如何一点也不活力焦急的模样?”
廉快意的内室此时只要主仆二人,门外更有云溪守着,不然主仆二人也不会公开会商朝堂之事。
“蜜斯,这件事真是太子幕僚所为么?”寒梅禀报完,犹疑的问道。
“你把这张字条送到四皇子手上。”廉快意将吹干的字条折了起来,交给寒梅。
再如何焦急也只能比及夜深人静的时候,从接到字条到现在,不过半晌的工夫,他却感觉不时候刻都是煎熬,终究站在她内室的屋顶了,却有些近乡情怯似的,待调剂了呼吸,安稳了心境,才缓缓的悄悄敲了窗户。
廉快意点点头,“我到另有一个设法,不知合分歧适。太子无妨借此机遇,将功赎罪。圣上近些年来鼓励民声,轻徭减税,国库不太充盈吧?如果太子能在这个时候,增加国库支出,必定能挽回圣心,更得重臣承认。”
连天子都不由多看了太子几眼。这件事情,太子无辜,天子当然心知肚明,他没有横加理睬,不过是也想借此机遇让太子生长。西南盐场是块肉骨头,倒是块不好啃的骨头。天子还是很疼惜太子的,他并未想过就这件事要奖惩太子。
长长的罪己书豪情充分竭诚,倒是让天子和群臣都打动不已。
寒梅闻言,略有些急,“那不就便宜了贤王么?”
寒梅低声答道:“大皇子刚被封了贤王,恰是名声正旺的时候,太子却冷静无闻,百官夸奖贤王的同时,更是会盯紧了太子的弊端。太子此时更该当御下松散,如何会用心暴露错处给人抓呢。”
廉快意来到廉世召的院子,笔喜正在给廉世召清算行李。廉如定见笔喜眼中仿佛还带着方才哭过的陈迹,低头抿嘴而笑。
寒梅愣了愣,不晓得蜜斯这话是甚么意义。
“好久不见,你可还好?”慕容御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