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震天眉心腾跃着肝火,宁安候夫人这话他不爱听,但是倒是究竟。此事传出去,见不得人的,是她龙青庭而不是管晟深。
宁安候夫人也是羞得无地自容,恨铁不成钢地对管晟深道:“你倒是诚恳交代啊?真不让人费心!”
而在前一世,她被人诬告私通小厮,她二话不说,冲上来就给了她几个耳光,那种痛,她现在清楚记得。
但是,是谁呢?他挠破脑筋,也想不到会是一脸无辜的青衣。
龙青庭神采当场煞白,她瞪大眼睛,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肯置信隧道:“不,父亲,他说过会迎娶我为正妃的,他怎会娶苏若?不会,您骗我!”
怒极之下,他又一个耳光劈在龙青庭的脸上,直打得龙青庭全部扑了出去,头重重地磕在冷硬的地板上,嘴角溢出一抹鲜血,额头也肿起一个青肿的包,即便如此,她还是倔强地抬开端,眼里含泪道:“女儿不嫁他,女儿就是不嫁!”
龙震天嘲笑,“他说会迎娶你做正妃,男人的话也能信赖?就算他成心娶你,可亲王的婚事必须由皇上和太后赐婚,你就做你的王妃梦去吧,颠末彻夜,只怕永亲王连娶你为侧妃的志愿都不会有。这天下没有不通风的墙,你跟管晟深的事情始终会传出去,到时候,只怕满都城都找不到一个大户人家的公子情愿娶你。”说罢,把那封信讨厌地丢在地上,拂袖而去。
龙震天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气得发怔,他的打算全被龙青庭粉碎了,本还想着拉拢宁安候,能跟肖中秋对抗,颠末此处,只怕宁安候会向肖中秋挨近。
他吃痛地抽了抽嘴角,被劈打了一顿,嘴角和俊脸都破了口儿,非常狼狈,他也顾不得本身的仪容了,结结巴巴地辩白,“这信,我并未见过。”
宁安候夫人急红了眼睛,现在身边就只剩这一个儿子了,偏还这么不懂事不长进,现在要娶人家,人家还看不上,真是憋屈,性子急的她,也不管了,跟着自家男人走了。
青衣嘴角的嘲笑垂垂收敛,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嘲弄。
龙青庭吼怒一声,扑上来打那小厮,“你血口喷人,我甚么时候把信给你的?你为甚么要谗谄我?”
宁安候夫人本就不喜好她,更不太同意娶她为本身的儿媳妇,只是事已至此,她也没体例,必须给人家一个交代。现在听龙青庭竟然说不肯意嫁给管晟深,当下便阴阳怪气隧道:“罢了,侯爷,人家看不上我们,我们何必自讨败兴?再说,亏损的又不是我们儿子。”
那边宁安候也一脚踹翻了管晟深,神采乌青地怒道:“害了人家女子明净,你死一百次都不敷惜,本日你不给相爷一个交代,我就亲手捆你到御前领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