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夫人日思夜想的钰娆啊,娇mm的心肝宝贝蒋家的钰娆,她回金陵了呢。”钱氏恐怕国公老夫人不明白,特地提起李娇,与其说蒋钰娆是李娇的宝贝,不如说那是国公老夫人的心肝,老夫人对李娇思念甚久,爱屋及乌连带着对钰娆都牵挂不已。
“你拉着我干甚么?我要去找我的钰娆啊。”老夫人甩开钱氏的手,一副不解的模样。
老夫人看着钱氏主动的态度,内心也好受了很多,只是想到钰娆来了这么久,蒋家都没来讲一声,此人如何能这么办事呢?虽说当年因为蒋伯均做事不铛铛,两家不再来往,但是现在都回了金陵,不上门拜见岳父母不说,连钰娆都不让来看望,做事真是太决了。
“母亲,这个,这个我也是方才晓得的啊,你晓得的,淳罡不在,我一个妇道人家动静也不通达,以是……”钱氏用心做出一副难堪的模样,好似钰娆来金陵的事她也是方才获得的动静。
钱氏没想到老夫人这么焦急,从速快走两步拉住老夫人的手臂说道:“母亲别急啊!”
之前钱氏用心坦白了钰娆早就回了都城的究竟,那是因为现在的成国公,也就是钱氏的夫君李淳罡正在外办公,府里除了老夫人就钱氏为大,老夫人又不睬家事,钱氏天然一手遮天。
“这丫头既然早已经回了金陵,蒋家如何不派人来报信?钰娆那丫头也是个没知己的,一向也没来看我?”老夫人天然不晓得钰娆好几次投了拜帖都被拒之门外了,不免有些抱怨。
钱氏说着还去给老夫人揉了揉肩膀,国公老夫人看着到是精力头实足了。
既然瞒也瞒不住了,干脆还是由她捅出来,这才赶快给老夫人报信,即便老夫人晓得了钰娆早就进京的究竟,想必也不会再究查而难为她了。
但是现在这事瞒不住了,因为钰娆在南郊出了大事,还和李仁季见了面,这事迟早都要浮出水面,与其到时候出事,不如她早做决定。
一件鹅黄色镶金边袍子,好像一块无瑕美玉熔铸而成美女,即便悄悄地站在那边,也是风韵奇秀,神韵独超,举手投足间给人一种崇高清华感受。
公然,国公老夫人听了这动静非常欣喜。
“我的钰娆返来了,那孩子在哪?如何不带过来让我见见。”说着,老夫人就站起来要出去驱逐人的模样,惹得郑嬷嬷赶快过来搀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