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国公老夫人想到李淳罡,钱氏面色一僵,继而说道:“国公爷走了好久,没有消息,儿媳也非常惦记,只是,现在媳妇说的可不是这件事。”
“母亲,你猜?”
“老夫人,奴婢有些事想和你说。”郑嬷嬷接过老夫人漱口的杯子,递给前面的丫头,扶着老夫人的时候,对老夫人说道。
郑嬷嬷刚要开口,只听钱氏在门口喊道,紧接着人就一阵风似的到了老夫人跟前。
看着钱氏风风火火的模样,老夫人不由皱了皱眉头,这个媳妇本就不是她喜好的,若不是史姨娘从中作梗,也不会轮到她,只是,事已至此,孩子都那么大了,她也垂垂就接管了。
“哦?有话你就说嘛,如何还客气起来了。”老夫人对人驯良,特别是身边的人,这位郑嬷嬷是从小就跟她的丫头,几十年的情分,明着是主仆实际更甚于姐妹。
钱氏看老夫人不耐烦的模样,不由的内心不屑,嘴上却笑着说道:“老夫人还记得钰娆吧,那丫头回金陵了,现在就在春猎的南郊,明天还和季儿见面了呢!”
老夫人轻哼了一声,也不睬她,让郑嬷嬷扶着坐在椅子上,靠在椅背上找了个舒畅的姿式卧在内里,钱氏从速从中间丫环那边接过茶杯递了上去,老夫人接过茶杯,放在桌上,这才说道:“既然有丧事,就说吧。”
“母亲,母亲大喜啊!”
这些事,郑嬷嬷是看在眼里,放在心上的,天然也晓得她现在最体贴的是甚么,便想将近来听到的动静禀报上来。
实在老夫民气里的苦谁都不晓得,年青时候夫君不疼,以后敬爱的女儿早早过世,儿子孙子当然是孝敬,但是那种缺憾也是没法弥补的。
前两年因为年纪大了,也过世了,以后老夫人更是整日花鸟鱼虫的,安稳过着看似清闲的日子。
听到国公老夫人的话,也不甚在乎笑着说道:“母亲,儿媳这不是太欢畅了么?欢畅的忘了这些礼数了。”
而老国公爷乃至动了让她做平妻的心机,当真是惹怒了国公老夫人的,乃至不顾怀有身孕非要将事情闹大,差点闹到宫里去,闹得风风雨雨,最后还是老国公爷让了步,史家蜜斯做了姨娘。史家蜜斯当时倍感委曲,老国公爷心疼她更加垂怜,幸亏老夫人气度开阔,肚子也争气,到了李家一年半便一举得男,生下了李淳罡,以后又有了李娇这个女儿,可谓一男一女凑成个好字,在李家算是完整的站稳了脚根。
老爷子病重期间都是老夫人和李淳罡这边服侍的,多数是年纪大了,想的多了,倒是看出来谁好来了,自此放心下来和老夫人过日子了。
国公老夫人感情经历上,也算是不济了,才嫁出来半年不到,史家蜜斯就进了门。
李婷在这类环境下到了给蒋家做了姨娘,因为做了如许下作的事,老国公爷亲身勒令她不准归省,当作没有这个女儿,也看清了这个庶子不成大气,李淳孝本来就精通于碎务,干脆便给他分了金银店铺让他自主流派。
老国公爷固然宠嬖史姨娘,但是也不乏是个好父亲,这点和蒋伯均倒是极其分歧,起码他并没有因为宠嬖史姨娘而忽视老夫人,也没有过用心疼李婷和李淳孝而冷视李淳罡和李娇。
只是她教诲后代上出了忽略,先是李婷做出了勾*引有妇之夫,并暗渡陈仓的事,大着肚子给蒋伯均做了妾室,厥后又有李淳孝又因为女人的事和人打了起来,把对方打成重伤,被京兆尹关进大牢,两件事凑到一处,一个是感冒败俗,一个是有感冒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