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男抢一女,估摸着我会成为全校女生的死党,说不定会被群殴呢,管它呢,老娘有万夫不敌之勇,还怕那些手无寸铁的花花草草?
“乖宝,”王改花又做少女祷告状,“世上如何会有如此狗屎的运气,的确是个瑶池呢。”
“你想甚么呢?他爸爸和我爸爸是发小,懂么?”我诡计越描越黑。
我们三人冷静地为陈诗诗默哀了三秒钟。
我就在这冲动和惭愧,以及焦炙的三重合围下度过了一上午的光阴。这类庞大的表情是我从未体味过的,凡是环境下,我铁板一样的身子只会对两种感受做出反应,第一种是饥饿,第二种是甚么我已经记不得了。
想到这里,我大手一挥,“归去上课!”
“人生之不快意十之八九。”陈诗诗也感慨起来。
陶聪明眼睛一翻,说:“关于弄错重点这件事,你两个半斤对八两。”
对于毕下的呈现,我是一点心机筹办也没有的,而对于即将要传出来的绯闻,人家还另有些小冲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