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着毕下的指的处所看畴昔,又一个满满的童年回想。
这小子眼睛够毒的啊,瞄一下就晓得哪个是硬货。那是一件做工非常精彩的木雕,和它四周那些烟灰缸啊,小白兔玩具啊,汽车模型啊等等比起来的确不在一个级别,也是这小摊招揽主顾的招牌,事理和阿谁龙形糖画一样,可不是那么好钓的“大鱼”。
我有些懊丧,不过没甚么,只要毕下欢畅,我如何都行。
“这个又是干甚么的?”
小时候我和老姐常常在他的摊位上转画,为得就是获得十二生肖中的阿谁最大、最庞大、最气度的龙形糖画,每次获得都乐得我几天几夜睡不着觉,也是独一一个我得到手而不舍得吃掉的东西。
“看你也是里手,要不要尝尝运气?”
“你在看甚么?”我走畴昔问。
“你不想吃一个么?”毕下大长腿一迈开了,我跟得有些吃力,气喘吁吁地像个妊妇。
毕动手指着地上摆的一件物品,对我说:“我要这个,你套一个,我就谅解你刚才的所作所为。”
这刚强的老头,有买卖不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