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也是里手,要不要尝尝运气?”
我看了看,脑海中立马响起了刀郎的那首《打动的奖惩》。
“这个又是干甚么的?”
确切,我也够不利的了,头上戴着一个便宜的毛线帽子,色彩的确是七个葫芦娃附体,脖子上缠着一条“蟒蛇”......错了,是一条领巾,我真是佩服现在的手产业者,如何能把一条领巾做的这么栩栩如生,就仿佛真有一条蟒蛇爬上了我的脖子,再加上我满手的糖画,我随时随地都能听到那些心脏脆弱者呼救的声音。
“这是甚么?”毕下仿佛预感到我的呈现,也不惊奇,只是指了指面前的阿谁小摊,问我。
毕下对我臭显摆的工夫已经完整产生了免疫力,本来另有几分兴趣的他一听我说便回身就走,。
“当然。”
“是我转到哪个,你就给我哪个?”
这小子眼睛够毒的啊,瞄一下就晓得哪个是硬货。那是一件做工非常精彩的木雕,和它四周那些烟灰缸啊,小白兔玩具啊,汽车模型啊等等比起来的确不在一个级别,也是这小摊招揽主顾的招牌,事理和阿谁龙形糖画一样,可不是那么好钓的“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