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初身上穿戴那条红色的睡裙,这是她为了洗衣服便利换上的,睡裙领口不大,但没法粉饰住颈间和锁骨上的吻痕。
林念初听到梁辰的吼怒声后当即从寝室跑了出来。
程砚一边换鞋一边回:“随便。”
林念初脚步一顿。
梁辰神采一僵,如遭雷击,难以置信地看向程砚,连带着声音都在止不住的颤抖:“你是她、甚么?”
程砚不信这个邪,抬起手就去摸,这时,林念初刚好端着一盘刚煎好的鸡蛋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看到这一幕后当即惶恐大喊:“别摸!”
程砚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奶油,咬牙切齿地看向林念初,憋一肚子气却又无处宣泄,因为人家都已经警告过了“千万别摸”,他还是摸了,怪谁?只能怪他手贱!
程砚感受本身八成是闲出屁了,俄然对这只看起来非常便宜的小鳄鱼玩具有了点兴趣,想去近间隔的察看一下,因而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朝着电视柜走了畴昔。
程砚也不想用毛巾擦了,越擦越粘,不如直接去沐浴:“行。”
叫甚么来着?仿佛梁辰?
奶油黏腻,很难擦,林念初见状说了句:“要不你去冲个澡吧,衣服脱下来我给你洗洗,我家另有烘干机,干得很快。”
“嗯。”程砚接过了这两样东西,去了卫生间。
“整蛊玩具嘛,买返来玩的。”林念初跑去了卫生间,拿了条洁净毛巾返来,递给了程砚。
程砚不为所动,悄悄勾起了唇角,暴露了一个实足轻视又不屑的嘲笑。
人老是有逆反心机。
宝宝?
梁辰双拳紧握,神采冰冷地盯着程砚:“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和你这个外人无关。”
他眼眶还模糊有些泛红。
小鳄鱼安排的高度刚好到他的胸口,走近以后,程砚看到这只小鳄鱼的后背上印有几个充满了挑衅意味的字:千万别摸我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