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覃沛略顿了顿身子担忧地看了覃晴一眼,面上的神□□言又止,倒是不得不跟上了宁国公的法度。
言朔的唇角斜斜勾起一个弧度,“哦?恰好,小王的侍卫将那匪首活抓住了,本应是要交到顺天府去的,这会儿恰好,我们先来审上一审,听听此事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大哥!”倒是覃沛伸手拦了覃璋,到底是个兢兢业业尽忠职守大理寺少卿,覃沛经手过的案件也很多,更是事关本身的亲生女儿,虽是心中大怒,却仍就是比在场的任何一个宁国公府之人都沉着,上前诘责道:“你说是大夫人所为,可有证据能证明你所言不虚?”
宁国公不紧不慢地放了手中的茶盏,也知是绕不畴昔的,便道:“不知六丫头如何会同王爷在一起?”
本是想着借机扳倒政敌,倒是不想在言朔满前丢了如许一个大丑,韩氏是甚么货品,她嫁入宁国公府这么多年宁国公会不晓得?
宁国公阴着脸,的确能滴出水来了,冷冷地看着下边跪着的刀疤脸,也看的覃沛不能再多问。
“住嘴!”倒是不想宁国公厉喝了一声,直挺挺地站在那边瞪着眼睛看他,仿佛是在酝酿一场暴怒。
如此大丑,的确奇耻大辱,怎能不气!怎能不怒!
“爹!”
“爹,此事必定不是……”
那银票崭新,保存杰出,清楚是方从钱庄里头兑出来不久,钱庄里的银票也是有编号的,这方兑出来的银票并且面额又庞大,只要拿去钱庄里一问,都不必多查的,恐怕就能直接问出来是谁兑的去
宁国公拱手道,意义也是明白,家中事家中处理。
话音方落,正厅的帘子便叫翻开,王府侍卫打扮的两个玄衣卫押了一个五花大绑的刀疤脸出去一下,摆布一施力,便把人压跪在了地上,伸手便去了口中塞着的布团。
“好。”言朔的面上的笑容温文,点了下头便应下了。
覃沛下认识的就是审案的一套流程要出来,倒是叫上首的宁国公一口打断。
“回……回老爷的话……”刀疤脸跪鄙人面,虽是面色如常也不见甚伤口,倒是面白如纸,昂首不经意间看到了言朔身后站的云销,吓得赶紧缩头,神采又白上了几分,再昂首缓慢看了一眼上首的宁国公以及下首两边坐的老爷公子,低了头,畏畏缩缩倒是话语清楚,“是……是府中的大夫人教唆小的做的……”
言朔的语气还是是淡然又迟缓,仿佛是袖手旁观的闲散态度,可那始终定定驻留在宁国公面上的目光,虽无非常,却在无形当中带着一种皇家的威压,不容忽视,不容回避。
“你说是府中的张乔儿寻的你,你可敢同那张乔儿对证!”
顿了一会儿,宁国公回过甚来,面有歉色地同言朔道:“本日之事,叫王爷见笑了。”
“恭送王爷。”
宁国公的眸光亦是逗留在桌案上的茶盏之上,至始至终未曾去看言朔,待言朔语毕,方才抬了目光,“实不相瞒,昨日六丫头在从平阳侯府返来的路上俄然失落,府中亦是猜想是有歹人蓄意所谓,想宁国公府在朝多年,到底树大招风,不免招故意之人记恨,昨夜,也是发兵动众地寻了一早晨无果啊……”
“天然是敢的。”
“但家丑不成传扬,既然是宁国公府里出的事情,还是要在府中处理的,还请王爷高抬贵手,将此事留在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