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嬷嬷,您给我们讲讲祖母年青的时候吧,槿儿很猎奇呢!”白木槿笑眯眯地说,眼里闪动着对白老夫人的崇拜。
“果然好茶,不知槿儿是如何泡的?”白老夫人问道。
这下白老夫人就更高兴了,当年她名动都城的时候,就连皇子天孙都对她青睐有加,若不是老国公爷对她许下了只要诞下嫡子,就不纳妾的信誉,她毫不会放下更好的姻缘,只嫁给宁国公的。
她本来未曾想过要亲身教诲孙女,不过是对她们没上心,白木槿这些日子的表示,她看在眼里,感觉是个可造之材,以是才松口要教诲她。
白老夫人听了这话,哪有分歧意的,她内心也想到了白木槿已经十三岁,再过几年也该议亲,如果能在来岁的百花宴上表示超卓,定然会有好姻缘,将来能帮衬上国公府。
“祖母,槿儿就是很猎奇嘛,说说也让槿儿有个学习的目标,固然槿儿不及祖母的蕙质兰心,可毕竟是祖母的远亲孙女,说不定也得了祖母的灵慧,再颠末祖母的教诲,也能挣个个小小才名,毫不会输给其他贵女的!”
“好好,这茶喝着的确爽口,唇齿留香!”白老夫人笑眯了眼儿,她最是喜好风雅之事,能喝上如许操心机的茶,天然欢畅。
“祖母谬赞,这水是凌晨在花蕾上汇集的露水,最是清爽芳香,茶叶不过是雨前龙井,倒也不算好,但共同一些薄荷叶和金银花炒制而成,便让花香和茶香相得益彰,加上薄荷清冷之味,用来泡茶在炎热的夏季援引,能够清冷降火,提神醒脑呢!”白木槿将制茶的过程说出来,端的是费了心机。
“辰哥儿好志气,祖母信赖你定能让我宁国公府更上一层楼!”白老夫人笑着说。
白木槿暗自好笑,看来她这个祖母是个有野心的啊,已经不满足国公如许的爵位了,恐怕心头想着的是封侯拜相吧?
白木槿收到孙嬷嬷的眼神,对她点点头,表示会心,然后高欢畅兴滴答允了白老夫人的话,撒娇道:“谢祖母,那今后我就赖在棠梨苑了,不将祖母的一身本领学个七七八八,毫不会放弃叨扰祖母的!祖母可别嫌弃槿儿烦哦!”
白老夫人听了这话,天然欣喜,白家的国公爵位固然已经显耀,但做了太多年的国公,她心中也想着如果能出个争气的儿孙,封侯拜相才气将白家发扬光大。
白木槿这话既是在奉迎白老夫人,也是为了一年今后的百花宴做筹办,她毫不会让白云兮在宴会上一举成名,成为那次宴会最大的赢家。
白老夫人又品了一口茶,公然感觉方才因为白云兮惹来的火气都消逝了,笑着道:“槿儿真是心机工致,不过怎会刚巧带来了辰哥儿这里呢?”
“这茶叶是方才制成不久,我原想给祖母送去的,但是又怕不敷完美,就先拿来给辰哥儿尝尝,他夏季读书,如果有如许的茶水提神,当是无益有害,如果他感觉好,那我也能放心送给祖母和父亲咀嚼了!”白木槿解释道。
她可不能明着说本身就是送来给白慕辰的,如许只会让老夫人感觉本身在她内心职位不敷高,竟然先想着本身的弟弟,而忘了祖母和父亲。
白老夫人仿佛有些害臊了,抿了一口茶,佯作不悦地说:“你这丫头,那些陈年旧事再提何为,没的让祖母臊得慌!”
白老夫人也笑着看他,道:“你姐姐为了你能好好读书,费了如许的心机,你可得争气,莫要孤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