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槿笑得眼睛如一弯清月,亮晶晶的,煞是都雅,温言软语地撒娇道:“外婆最是心疼我和辰儿,只怕又得劳烦外婆和外公斗法了,嘻嘻……”
见陆老夫人活力,白木槿忙安慰道:“外婆,您别活力,娇娇表妹定是有所曲解,小孩子家说风就是雨,您可别当了真!”
白木槿天然也明白这此中的事理,辰儿若不能凭真本领获得东方先生的承认,怕反而在学习过程中遭到打击,毕竟东方先生门下的弟子各个都是资质过人的,这此中的落差普通人若接受不了,必定会变得自大,还不如在浅显学院里学习来得好。
这话明着是在安慰,实在说到底还是在指责陆老夫人偏疼,竟然为了白木槿如许恼本身的亲孙女。
现在外婆既然肯答允下来,那估计又得为了这事儿好生折腾一番,压服阿谁牛一样倔的老外公。
因而便道:“祖母,您放心,我不是要求外公靠情面硬要将辰儿塞入东方先生门下,只是但愿外公能代为举荐,若东方先生感觉辰儿入不了他的眼,此事就作罢了!”
她自傲辰儿的聪明不输人,如果能够拜入东方先生名下,一来能够获得最好的教诲,二来也可临时避开宁国公府的内斗,她也能放开手脚去做事。三来也是为白慕辰打下坚固的人脉根本,东方先生名下的门徒,各个都不凡,若辰儿能够与他们交友,将来担当宁国公府便有了最好的本钱。
你瞧陆老夫人听了这话,神采丢脸的,恨不得上去将陆娇娇打一顿的模样,指着胡氏道:“这就是你教诲出来的好女儿?如许的话也说得出来?槿儿是我的亲外孙女,何时成了外人?没心肝儿的小蹄子,我真是白疼你一场,滚出去,你们都给我滚出去,今后也别来了,免得我看了堵心!”
但是她信赖本身的弟弟,毫不是鲁钝之人,而这个能拜入东方玄门下的机遇,的确可贵,她如何也要为他争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