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儿,东方先生收徒的目光极高,如果你外公勉强让他收下了辰儿,我怕他最后受不了东方先生的教诲体例,反而对他有害无益!”陆老夫人此言不是推让,反而恰是为白慕辰考虑。
白木槿笑得眼睛如一弯清月,亮晶晶的,煞是都雅,温言软语地撒娇道:“外婆最是心疼我和辰儿,只怕又得劳烦外婆和外公斗法了,嘻嘻……”
陆娇娇说的有理有据,但陆老夫民气里倒是对白木槿没有涓滴思疑,只冷着脸道:“谁答应你胡乱嚼舌根了?云兮是抱病疗养,谁说她魔怔了?女孩子家家的,成日里就晓得传播流言,成何体统?”
白木槿口中的东方先生,就是天元第一鸿儒,东方玄,这位大儒名声显赫到连天子都曾登门拜访,请他出士,并许之以文渊阁阁老之位,都没能请动他。
正说话,却听得内里陆娇娇的声音传来,人还未到,那声音就咋咋呼呼地让人眉头也不由皱了起来。
白木槿天然也明白这此中的事理,辰儿若不能凭真本领获得东方先生的承认,怕反而在学习过程中遭到打击,毕竟东方先生门下的弟子各个都是资质过人的,这此中的落差普通人若接受不了,必定会变得自大,还不如在浅显学院里学习来得好。
“外婆,不碍的,表妹年纪小,不在乎这些虚礼!”白木槿笑着不介怀隧道。
说完还狠狠地瞪了一下白木槿,仿佛在警告白木槿一样,满心觉得陆老夫人定会细细问她启事,然后今后就讨厌了白木槿。
“岂敢,槿儿只是恋慕外婆和外公这般和和美美的,哪有看好戏的意义!”白木槿这句话倒是发自至心的,他外公当年也就纳了一名妾室,还是被逼无法,这又是另一个故事了。不过也是以对外婆心有惭愧,以是从那以后,就再没有过别的女人。
陆老夫人见她如此,抿了唇,道:“和外婆还说甚么求不求的,你尽管说来,我能做的必不让你绝望!”